第19章 党卫队的残忍(2)

作者:贾松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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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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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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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7066字

两个多月后瓦尔德·朱力用安德烈娃的人皮做成了一个精巧的马鞍。党卫队的士兵把安德烈娃血肉模糊的尸体扔进了奥斯维辛镇附近的一条小河。从此,夜深人静的时候,河水里常常会发出似哭非哭似叫非叫的“呜——呜——”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里传来的哭泣。


这种声音,即使是党卫队的人听了也毛骨悚然。汉斯·科赫嚼着一根亮晶晶的风铃草,冷笑着对党卫队队员说:“那是上帝打开了地狱的天窗,让冤魂借助河水诉说自己的委屈。”


27疯女孩也不放过


依尔斯·卜莉在党卫队物色情人,碰了两次钉子后,便死心塌地地做了“肥蝎子”威廉·达拉第的情妇。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虽然只有22岁,却凭着对虐待、折磨、杀害女战俘异乎寻常的热情,就得了令众多女看守羡慕不已的铁十字勋章,并擢升为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看守长。依尔斯·卜莉自己放荡成性,却不允许“肥蝎子”与任何女监工或者女囚接近,因为她知道这个肥胖的家伙见了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动。


在战俘营流传这样两句话:“美女见到威廉·达拉第,可以起死回生;美女见到依尔斯·卜莉,却要出生入死。”这个凶狠的纳粹女看守,连精神失常的苏联女战俘舒亚也不放过,差点把这个可怜的姑娘折磨至死。


一天下午,党卫队要挑选200多名战俘去克虏伯军火公司在奥斯维辛小镇设立的兵工厂劳役,劳役的女囚可以获得相对的自由和充足食物。执行挑选的公务自然落在副旗队长“肥蝎子”威廉·达拉第的身上。500多名男女战俘挨个从他面前走,并按照他的手势分别走到左边或者右边。忽然,一位身材高挑、留着棕色秀发的女战俘,猛然一下子冲出队伍,跪在威廉·达拉第的面前,抱住他的皮靴,嘻嘻哈哈地笑着哀求道:“选我吧,少校,嘻嘻,选我吧,仁慈的少校,嘻嘻。我今年才23岁呀……”威廉·达拉第低头一看,不禁心花怒放,他感觉今日总算找到“倾国倾城”一词的真实写照了。这个姑娘,粗看很像自己在汉诺威党卫队朝思暮想的党卫队女医生赫尔塔·欧勃霍泽。但细看起来,却比那个女医生更年轻,更白嫩,一双大眼睛也更加深邃动人,***则更加高耸丰满……这个风铃草一样迷人的姑娘是谁?我以前咋就没见过,“肥蝎子”的一双绿豆眼骨碌碌乱转。他一拍额头,想起来了,这个姑娘就是在军列上把牛粪、柴草往头上攘的那个女疯子呀,她今天的神情看起来怎么跟正常人一样。在众多的男女战俘和党卫队队员面前,他不得不压抑一下自己的欲火,用力将她拉起来,和颜悦色而又庄重地说:“放心吧,姑娘,你一定会得到一份称心如意的工作。”


“真的吗?少校,你不会骗我吧?”精神有些失常的舒亚还是有些不放心。


“当然,我威廉·达拉第在党卫队说话向来一言九鼎,等我把这些人安排好,马上带你去报到。现在,你先站在我身后等一等。”威廉·达拉第用力握了握舒亚的手,把她拉了起来。“只管放心,我是绝对可以信赖的。”


这一幕,被正向这边走来的依尔斯·卜莉看得一清二楚。这个金蛇夜总会的顿时醋意大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皮衣皮裤的依尔斯·卜莉从天而降,使外强中干的“肥蝎子”威廉·达拉第不禁大吃一惊。他非常清楚,依尔斯·卜莉对其他美女的嫉妒简直到了病态的地步。一旦集中营里出现了跟她相差不多甚至胜过自己的美貌女囚,她就要歇斯底里地发作,千方百计地折磨她们。


如果不是旗队长瓦尔德·朱力上校有令在先,不允许她动苏联红军女大尉奥列格一根汗毛,那个妩媚的女战俘早就见了上帝。


想到这里,“肥蝎子”威廉·达拉第本能地感到,眼前的好事要告吹。


威廉·达拉第站了起来,热情地迎上去:“卜莉,亲爱的,我的小鸽子,你好呀。好几天没见了……”


依尔斯·卜莉一双细而长的眼睛瞪得像两枚青杏,她朝“肥蝎子”的脸上啐了一口,指着鼻子破口大骂:“好个屁,肥蝎子,你说,你心里还有我吗?你今晚上是不是想金屋藏娇呀?说呀!”这个话锋一转,冲着惊慌失措的舒亚吼起来:“好一个疯子,居然连党卫队的副旗队长也敢勾引。今天,老娘让你舒服个够。”


依尔斯·卜莉锐声叫道:“葛贝希,打!把这个不要脸的女疯子往死里打,看她今后还敢不敢勾引党卫队的人!”


人高马大的葛贝希应声而出,一个箭步蹿到舒亚面前,抡起皮鞭向她的脸上猛抽,舒亚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条鞭痕。吓得缩成一团的舒亚捂着脸上的鞭伤,哭叫道:“别打我,别打我,我害怕……”


见葛特鲁德·葛贝希挥鞭抽打这个女战俘,威廉·达拉第心疼了,他扑上去一把夺下“大洋马”手上的鞭子,怒吼道:“大洋马,你再敢动她一下,老子毙了你!”“大洋马”葛贝希长得美貌而性感,但她整天跟着依尔斯·卜莉,像她的忠实走狗一样,对党卫队的任何男人都视而不见,这让“肥蝎子”威廉·达拉第心里非常恼火。


葛贝希可怜巴巴地望着依尔斯·卜莉。


依尔斯·卜莉气疯了,她指着威廉·达拉第的鼻子骂道:“好啊,肥蝎子,胆子越来越大了,你想睡这个女疯子,连老娘也敢顶撞了……”说着,这个出身的女人,挥起自己手中的鞭子,朝舒亚劈头盖脸地打了起来,舒亚放声大哭起来。男女战俘纷纷指责依尔斯·卜莉的野蛮行为。


威廉·达拉第见了依尔斯·卜莉,像皮球被戳了一针顿时泄了气,他上前劝道:“她哪里得罪你了,我罚她关禁闭还不行吗?”


“哼,你能罚她?鬼才相信,八成罚她进你的被窝吧!”


威廉·达拉第一张粗糙的油汗脸羞得通红:“你说话得有点分寸,一点修养都没有!你和我都是有身份的人,当着那么多的战俘,你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老娘今天豁出去了,非要她的命不可,看哪个犹太女人和女战俘还敢勾引党卫队的人。”


依尔斯·卜莉怒火万丈,一把推开威廉·达拉第,挥舞皮鞭向舒亚的脸上不停地抽来抽去。不一会儿,舒亚的脸肿成了一个紫茄子,血珠不停地往下滴。依尔斯·卜莉的怒火并没有消去,鞭子倒是停下来了,但一个更恶毒的念头又映入脑海。


“葛贝希,叫人把她的上衣扒下来!”


葛特鲁德·葛贝希一使眼色,两个女监工立即跑了过来,迅速地执行命令。


“你这对大***也不能留下,省得你不要脸的又去找那些德国男人卖弄风骚。”


依尔斯·卜莉用手指着舒亚的胸部,吩咐葛特鲁德·葛贝希:“葛贝希,给我使劲抽,什么时候我叫你停,你才能住手。”


同样蛇蝎心肠的葛特鲁德·葛贝希上下扬鞭,猛烈抽打,很快便招致舒亚声嘶力竭的哭嚎,她的间歇性精神病又犯了。


葛贝希继续挥鞭抽打。


“啪啪啪”的鞭笞声让人听了心惊肉跳。不知抽打的时间持续了多久,但见舒亚的胸部已血肉模糊。


依尔斯·卜莉看了,哈哈笑着说:“住手吧,怎么样,俄国女兵,今天夜里敲威廉少校的房门吧,你知道你现在有多么美。快拿镜子去照一照吧。哈哈哈……”依尔斯·卜莉觉得总算出了满腹的怒气。满脸是汗的葛特鲁德·葛贝希也哈哈大笑。


不行,腊彻尔是个高明的医生,“肥蝎子”会不会让他去医治这个女疯子,她治愈了以后呢?想到这里,依尔斯·卜莉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太可怕了,看来斩草还得除根。”她向拎着上衣,缓缓离去的舒亚大喊一声:“你回来,俄国女兵,事情还没完。”这恶毒的女人咬牙切齿地说:“我要叫你彻底死了这条心。现在躺在地上,把两条腿分开!”


舒亚瞪了她一眼,开始嘻嘻哈哈地傻笑。


依尔斯·卜莉以为舒亚不情愿听她的命令,骂道:“你快一点。”依尔斯·卜莉上前就是一脚,把被折磨得浑身虚弱的舒亚踢倒在地。可怜的舒亚在敌人的暴力面前,吓得不得不把两条腿分开。


依尔斯·卜莉从“肥蝎子”腰上拔下手枪,对准了舒亚的下体。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奥列格闻讯赶了过来。


“住手!”仿佛是一声晴天霹雳,把依尔斯·卜莉给震住了。奥列格大喊一声,冲了进来,扬手在依尔斯·卜莉的脸上掴了两记响亮的耳光。依尔斯·卜莉没防备,连手中的枪也掉落在地。过了好一会儿,这个女监工头目才回过神来,她喊道:“反了,反了,女战俘也敢动手打人了,走,找朱力上校评理去!”一群女监工在依尔斯·卜莉的率领下扬长而去。


威廉·达拉第哭笑不得。


奥列格给舒亚穿好衣服,扶着她,一步一步地向囚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