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王炳申与神奇的生物场效应医学

作者:霍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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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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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8 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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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18772字

拍案惊奇,不是神话是科学


一个偶然的机会,使我认识了王炳申教授。那几天,我莫名其妙地心慌意乱,脉搏达每分钟一百多次,于是打电话向李三平同志求援。三平是原卫生部部长崔月犁伯伯的秘书,现在中国医疗保健国际交流促进会工作,崔部长在世时,我和三平经常见面,遇有求医问药的事,也每每请他相助。三平接了电话,立即说:“这事儿,你就该找我啊!我介绍你找一位教授,他那儿有最先进的检测手段!”


按照三平所说的地址,我找到了北京申亚医药学技术研究所。这是一座宁静的小院,没有车辆的喧嚣和人流的拥挤,走廊两侧悬挂着中外古代医学家的肖像,透露出一股学术气息。王教授放下手头的工作接待我。他先在写字台前给我诊脉,然后带我进了检测室。这里窗明几净,玻璃条案上有一台小巧的仪器,即生物场效应诊断仪,后面的陈列架上摆着密密麻麻的测试剂。王教授让我在仪器前坐下,一只手握住电极棒,另一只手支在弓起的膝盖上;他坐在我的对面,左手拉住我伸出的手,右手持测试笔,在众多测试点上测试,随着一次次响声,仪器上呈现出不同的读值。两手和两脚都测试过了,王教授说:“心经的读值超过了正常值,说明病在心脏。现在看看是心脏本身的问题,还是其他因素的影响?”说着,他从身后拿过一盒测试剂,取出一支,放在仪器旁边的测试平台上,同时用测试笔测试我手上的某些穴位。“不是心脏本身的问题,显然是其他因素影响所致。是哪方面的影响呢?”他继续测试,一边更换测试剂,一边对我说:“不是化学毒素,而是过敏反应。是什么东西过敏呢?不是药物过敏,哦,是环境污染。”说到这里,他若有所思地往我身上看了一眼,问我:“这件毛衣穿了多久了?”


“生病之前刚买的,穿了没几天。”我随口答道,心想,这位大夫是怎么回事?给人家看着病还有心思闲扯?


这时,王教授乂更换了一支测试剂,测试笔再次点在心经测试点上,仪器上的读值正常了。他终于舒了一口气,对我说:“红色过敏!”


“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红色过敏?!”


“对,”他拈起那支装满红色测试剂的小瓶,指了指我的红毛衣,“问题就出在这里,不信,你把这件红毛衣脱掉,再试试看!”


我立即脱掉了这件毛衣,王教授拿掉测试平台上的红色测试剂,重新测试,心经的读值果然正常了。


“这太神奇了!”我不禁惊呼,“简直是魔术,是神话!”


“既不是魔术,也不是神话,而是科学!”王教授说,“世间万物都有自己的‘场’,当生物体内的‘场’与外界的‘场’相同时,就会发生电磁波的叠加增幅,这种现象在量子物理学中称为‘共振’,也就是中国传统哲学和医学所说的‘同气相应’。正是你毛衣的红色和测试平台上的红色测试剂之间产生的共振,给了我一个准确的结论:红色过敏。”


我听得似懂非懂,问道:“那么,你怎么想到用红色测试剂来测试的?”


“不是凭空想出来的,”王教授说,“仪器已经告诉我,是环境污染,‘环境’这个概念是指与人体皮肤直接接触的某些物品如衣物和饰品,我看到你身穿红毛衣,就用红色测试剂来测试,果然是它!”


“我以前也喜欢穿红衣服,为什么没有过敏反应?”


“未见得没有反应,因为你那时年轻,身体强壮,对轻微反应没有明显的感觉。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的抵抗力减弱了,反应也就强烈了。”


“噢,这种病很严重吧?请您一定帮我治好!”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病’,只不过有些过敏罢了,你现在身上没有了红色,半个小时之后就会自动缓解,用不着吃药。”


我将信将疑。半个小时之后,心慌意乱的症状果然完全消失,脉搏恢复正常,这使我不得不佩服王教授检测手段的神奇。如果今天不到他这里来,恐怕在任何一家医院都不可能查出“病”因,还不知道要经过心电图、胸透、b超、c、核磁共振、同位素等等多少关口,吃多少冤枉药,也治不了“病”;而在王教授手里,竟然不费一针一药,半个小时之内轻轻松松地解决了问题!


由此,我对于王炳申大夫及其生物场效应医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进行了长时间的观察和跟踪采访。


一位中年女性患者前来求治,自诉心慌气喘,浑身大汗淋漓。王教授经过测试,心包测试点的读值增高。王教授说:“《黄帝内经》云:‘心为君主之官,主不明则十二官危。’你心慌汗出,都是由此而引起。”他继续测试,发现是化学毒素所致。他问患者:“你最近都吃过什么药?”


患者说:“我平时只吃一些维生素b1、b2钙片和微量元素……”


这些药物的测试剂王教授这里都有,一一测试,全部与现在的症状无关。又问患者:“想一想,还吃过什么药?”


患者细细回想,摇摇头说:“没有了。”


王教授皱了皱眉头,继续用不同的测试剂进行测试,终于肯定地说:“找到了,是x霉素!”


患者一愣,片刻才恍然大悟:“哎呀!前几天我作了一个尿常规化验,发现有零至一个红血球,大夫给开了一盒x霉素,还没吃完,我自己都忘了,没想到让您给查出来了!”


王教授为她筛选药物。治疗心经的疾病,有补、泻、温、凉四法,而针对这位患者,则宜泻而不宜补。王教授只用了四味药:木香、贝母、黄连、元胡,嘱患者煎服,另以白参须研末冲服,并为患者制作了口腔喷剂。第二天,患者来电告知,症状完全消失,连连称赞王教授“神了”!


不料到了第五天,这位患者又急如星火地赶来了,说自昨晚起心慌、汗出,腹痛难忍。王教授为其测试,横结肠、降结肠、大肠、过敏四个测试点的读值都偏高,系化学毒素所致,而原来的x霉素已不复存在。


王教授问患者:“你是不是又吃了什么药了?”


患者这次是有备而来,拿出一盒中成药某某片,说:“这是社区卫生站的大夫给开的,说,既然你不能吃x霉素,可以试试某某片,这是纯中药,没有毒副作用。”


王教授说:“其实,你那零至一个红血球没有任何临床意义,何必乱吃药!”


他把某某片放在测试平台上测试,作祟的果然是它!但是,王教授没有立即下结论,而沉吟道:“某某片是常用的中成药,不应该有问题,也可能问题出在药片外面的这层绿衣上!”于是,他让患者家属用小刀把药片的绿衣刮下,然后再测试,果然不出所料,药片本身无毒素,毒素在绿衣上!


当即,王教授把这些绿色粉末装进小玻璃瓶,作为一种尚无名目的新试剂,按照“同气相应”、“以毒攻毒”的原理,为患者转换成口腔喷剂,并筛选出对症的三味药:绿豆衣、生甘草、生黄芪,嘱患者煎服。三日后,药尚未服完,病已痊愈。


谁知事情并未到此为止。几天以后的一个早晨,王教授突然被电话铃声惊醒,是那位患者的家属打来的,说她旧病复发,昨天半夜开始腹痛、腹泻,浑身出汗……王教授毫不犹豫地说:“我马上去研究所,你们来吧!”


二十分钟之后,医生和患者同时赶到。王教授先为患者听诊,表现为肠鸣亢进。按压腹部,没有板状腹,排除了腹膜炎、肠套叠和肠梗阻。又按压阑尾压痛点,阑尾炎也被排除。继而用生物场效应诊断仪测试,降结肠测试点的读值高得惊人!但王教授仍然肯定地说:“不必害怕,你虽然腹痛、腹泻,但决不是细菌感染……”


话刚说到这里,患者的家属也赶来了,刚才他们兵分两路,患者到研究所来就诊,家属到北京医院化验排泄物,现在化验结果出来了:“黄软便,镜检:未见异常,潜血阴性。”和王教授的诊断完全一致。那么,她到底得的什么病呢?


王教授说:“也不是旧病复发,而是有新的化学毒素侵入内。”可是,患者反复回忆,并没有擅自吃什么药。这时,王教授灵机一动,将一支测试剂放在测试平台上,立即得出了答案,对患者说:“请你站起来,转过身去,撩起衣服!”患者按照他的吩咐去做,贴在腰部的橡皮膏露了出来,这就是王教授要找的化学毒素、致病因子!


他让患者到卫生间去揭掉橡皮膏,洗去残迹。即从揭下的橡皮膏上剪下一块,转化成喷剂,并辅以几味草药,嘱患者服用。患者离去前,因为已用了口腔喷剂,症状就已经有所缓解,告辞时连连称奇。


……


这只是王教授所接触的无数患者当中的一位。如果不是我亲眼见到,也难以置信。对于王教授来说,患者的病症无论在神经系统、循环系统、呼吸系统、消化系统、泌尿系统、生殖系统……片刻之间即可查得清清楚楚,既无创痛,也无放射危害,定位准确、定性准确,并利用生物场效应诊断仪筛选药物,真正做到对症下药,有的放矢;而且他所使用的都是纯天然药材和经过物理手段处理的口腔喷剂,无毒副作用,免除了患者在治疗时的痛苦和后顾之忧。虽然,我作为一个外行,不可能洞察他的学术奥秘,但本能地感到这项科学成果的先进性、前瞻性,如果推而广之,那将是利国利民的天大好事,甚至可以说是全人类的福音。


什么是生物场效应医学?王教授说:“生物场效应医学既不是西医,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中医,而是现代化的、和其他学科交叉融合的中医。正如中国科学院院长路甬祥所指出的,科技发展到今天,已经没有哪一门专门学科可以仅靠本学科单科独进方式深人下去,不同学科的交叉和融合是21世纪科学发展的主要趋势。就医学而论,全世界有三大体系,一是起源于中国,以天地人三者统一的整体世界观、认识论为依据,以阴阳五行和针灸经络学为理论来指导临床,并运用植物、动物、矿物等天然药物以及针灸按摩等治疗手段的医学,称之为中医;二是起源于欧、美,并从欧、美传人中国,以解剖学、生理学、病理学、现代药物学为基础的医学,称之为西医;三是18世纪末由德国的汉尼曼博士首创的、以产生类似症状的物质来治疗相似病症的顺势疗法,又称为类比疗法和同类疗法。顺势疗法在初创时期并不受重视,直到20世纪50年代才被采纳,80年代以来盛行于欧、美和澳大利亚,而在中国尚鲜为人知。我曾经到荷兰、德国、比利时和法国进行了将近两年的考察,感到顺势疗法的核心理论和中国哲学‘天人相应’的观念有其相通之处,从而受到启发,我们把中医、西医和顺势疗法这三者融会贯通,并结合量子物理学、生理学、病理学、病微生物学,采用生物电能场的现代电子技术,形成一种全新的医学概念,这就是生物场效应医学。”


要让我们完全听懂这些理论是困难的,但我们可以从他人的评论来寻求佐证。卫生部原中医司司长、被誉为“新中国中医事业奠基人”的吕炳奎先生题词:“集中丙医学为大成,创场效应医学为新章,唯独康氏;善承佛法,普度众生,其气豪,天下为公,后继有申。”这里所说的“康氏”,指的是王炳申的导师、美国休斯敦生物能研究所的康继周博士;“后继有申”的“申”,即王炳申。世界针灸联合会终身名誉主席、当代著名老中医王雪苔先生曾在一次演讲会上说:“生物场效应医学疗法的诞生,整个医学界将要面临一场革命,亦是人类一大幸事。”著名物理学家钱学森先生也曾说过:“医学的前途在于中医现代化,而不在什么其他途径。”这几位老科学家以敏锐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准了一个目标:中医现代化,这也正是王炳申教授的目标。


2000年,王炳申结束了在欧洲的学术考察,回到国内,毅然辞去公职,和他的妻子也是昔日的同学周丽亚医师共同创办了北京申亚医药学技术研究所。从此,他们踏上了一条曲折而艰难的事业之路,而正因为曲折和艰难,攀登之中也风光无限。


机遇是为有准备的人准备的


2003年春,一场灾难突然降临,全世界都在惊呼一个可怕的新名词:sars!香港、广东首当其冲,紧接着,迅速蔓延全国!而更可怕的是,人类对来势汹汹的sars束手无策,既没有治疗经验,也没有特效药物!那些战斗在第一线的白衣战士们是在火线上“摸着石头过河”,踩着“地雷”冲锋!国难当头,王炳申忧心如焚不仅危及同胞们的生命安全,而且每治疗一名sars病人,内地要花费大约五至十万元人民币,香港则要花费二十至三十万港元,这是对国民经济多么巨大的摧残?作为一名医生,他要为国分忧啊!可是,中医中药能不能治疗sars?生物场效应医学能不能治疗sars?这在当时还是一个未知数。王炳申没有畏惧,没有后退,他清楚地意识到,这是压力也是动力,是挑战也是机遇,他要亲手把这个未知数变成肯定的答案。


他在默默地做准备。无须等待什么指令,他和周丽亚、李三平投人了紧张的实验。根据已知的sars症状,它应该属于中国传统医学的“温病”范畴,选择有效药物使高烧的初期患者尽快退烧是当务之急,中医常用药物有数千种之多,而按照生物场效应医学的“天人相应”理念,《本草纲目》和《药典》所未载的世间万物也无不具有相应的治疗作用,那么,要从浩如烟海的物质当中筛选出的克星,无异于大海捞针。但是,王炳申坚信自己的优势:他的生物场效应诊断仪、三百六十个经络测试点和数万种测试剂的精确度之高和覆盖面之广,都是其他检测方式和仪器所不具备的。他设法搞到了sars病毒标本,时间紧迫,再按部就班地作动物试验已经来不及了,况且小白鼠之类毕竟和人类差距很大,为了一步到位,必须直接在人体上作实验,那么,由谁来做这个实验模型?当时所有的sars病人都处于严格的隔离状态,王炳申不在一线,无法和他们接触,而社会各界都对sars谈虎色变,避之唯恐不及,更不可能招募到志愿人员。共产党员李三平挺身而出:“我来吧!”于是,他一手拿着sars病毒标本复制件,一手握着电极棒,把自己变成sars病毒携带者,由王炳申逐一测试中西药物。实验证明,目前临床应用的西药当中,对sars有效者寥寥无几,而在中药当中却找到了几种,都是并不常用的药物,此次突然爆了冷门,对sars有效!4月下旬,从广州传来消息,广州中医学院附属第一、第二医院用中药治疗取得了很好的疗效,新华社为此发了内参。5月8日,国务院副总理、全国防治sars指挥部总指挥吴仪邀请一些著名老中医共商会战sars大计,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做出重要指示:“在防治‘非典’中,要充分发挥中医的作用,实行中西医的结合。”这对于王炳申又是一个巨大的鼓舞,他和周丽亚、李三平夜以继日,连续作战,针对sars病人初期、中期、后期的不同特点,配制了大批口服药液和胶囊,并且为奔赴一线准备了大量的测试剂。


此时,天津告急:天津的sars病人死亡率和医务人员的感染率、死亡率居全国第一!天津是离北京最近的直辖市,如果不能控制局势,后果不堪设想!应天津市市长戴相龙的邀请,王炳申、周丽亚、李三平在雪苔先生的率领下奔赴天津。周丽亚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和王炳申都要上前线,已经停课在家的孩子也只好带走,由小保姆照顾他们。


天津市政府对北京专家非常重视,选派市第一中心医院的主任医师李志军和硕士生李庆协助王炳申工作,组成诊疗组,进人市传染病医院sars隔离区。周丽亚、李三平留在隔离区外,根据电话指令为王炳申提供药物。进入sars一线是王炳申盼望已久的梦想,可是临到上阵时,他又难免有些犹豫:sars毕竟是他第一次接触也是全世界的医生第一次接触的顽症,谁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万一他自己被感染了,就可能有生命危险,如果真的遭此不测,他的妻子和两个尚未成年的孩子怎么办?他默默地看着妻子,眼神中流露出的那种复杂情感是难以言传的。丈夫的心思,妻子完全明白,此刻,周丽亚这位貌似柔弱的女性却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刚强:“我们研究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临床应用,如果你不迈出这一步,中医中药和生物场效应医学治疗sars的作用由谁来证明?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意义重大啊!大胆地去吧,我等着你成功的消息!”


5月20日,王炳申进人隔离区,立即对八名疑似病人和两名待观察病人进行检测,其中九人的测试结果为sars阳性,一人确诊为肺部细菌感染,排除疑似,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没有疑似。在对已确诊为sars的四名患者测试中,仪器显示均为sars阳性,表明原诊断正确。这些检测结果与隔离区外对健康人群的检测形成鲜明对照,所有健康人均为阴性。生物场效应诊断仪在治疗sars一线初露锋芒,其检测的快速、准确令人折服,引人瞩目。此后,诊疗组对经过检测确诊的患者实施了静脉输注、口服汤剂和胶囊、口腔喷剂“三位一体”的治疗。其中有一名年仅九岁的小姑娘,和父母一起感染sars,5月14日住院,现在她的父母已经退烧,但小姑娘一直高烧达三十九到四十度,九天来持续不退,她的父母听说了王教授到来的消息,向医院请求:“请北京的专家救救我们的孩子吧!”5月23日下午五点,王炳申对小姑娘实施治疗,当时患者的体温高达三十九度八,到晚八点就已降至三十八度五,午夜十二点体温完全恢复正常,王炳申所筛选、配制的药物发挥了奇效!孩子的父母感激涕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数日之内,经专家组治疗的十几名患者的发热、咳嗽、憋气、喘闷、身痛等症状都迅速好转。由于生物场效应诊疗方式独特,医生必须和病人零距离接触,直接触摸病人的手、脚,亲眼察看病人的舌苔变化,还要手把手地教病人对口腔喷药,因此要冒着远甚于其他医务人员的感染风险。但王炳申别无选择,只能将个人安危置之度外了。按照规定,医生每天只许在隔离区工作三个半小时,而王炳申每天都要工作八小时以上,因为他娴熟的技术、广博的知识、敏捷的思维,都无人可以代替。难耐的高温和过度疲劳使他两次晕倒在隔离区内,但他坚决不肯撤退,仍然坚持工作在火线。


病人一个个痊愈了,而他却突然发现自己的体温明显升高!这是怎么回事?他无法给自己测试,又不能告诉一起工作的医生,因为在那个特殊时期,发烧就意味着被隔离,他的工作也就必须停止,一切将前功尽弃!


他不动声色,悄悄地用手机给李三平打电话:“三平,我发烧了!”


“啊?!”李三平大吃一惊,“那你赶快用药啊!”


“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感染了sars,我先用别的药试试。这事儿,你可千万别告诉丽亚,免得她替我着急。”


王炳申先服用了医院发给的藿香正气丸及清热解毒的感冒药,无效,他心里“咯噔”一声,知道不妙了。而医生在隔离区不能摘下防护面罩,无法服用他给病人的治疗sars特效药。李三平来给他送药,两人隔着铁栅栏,像地下工作者似的互通情报,有着兄弟般情谊的两位战友相互安慰,相互鼓励,但是,前面等待他们的是什么,谁也无法预料。王炳申服用了自己研制的胶囊和药液,第二天就退烧了,后怕使他惊出了一身冷汗,自己果然感染了sars!不过,意外遭遇也让他亲身体验了这些药物的威力,他眼含热泪笑了。


2003年6月9日,天津市人民政府办公厅发出题为《王炳申等三位专家利用生物场效应医学诊疗“非典”事迹感人》的政务通报,对生物场效应医学的科学检测、疗效明显和王炳申等人不顾个人安危忘我工作的精神给予高度评价。常务副市长夏宝龙批示:“相龙市长:这是一支治疗‘非典’的生力军,从临床效果看很好,且几位教授精神感人,建议领导小组给予嘉奖。”市长戴相龙批示:“请宝龙同志阅处。请代表市政府对王炳申教授等表示感谢和慰问。并听取其要求,支持他们的后续工作。”


天津之行,王炳申打了一个漂亮的胜仗。没有任何报酬,没有一分钱的补贴,但他却感到收获很大很大,作为一名医生,在祖国和人民需要他的时候,他尽了自己的天职;作为一名学者,他的学术成果经受了严峻的实践检验。除此之外,他还奢求什么呢?


漫漫创业路,拳拳报国心


2003年10月,人们早已走出了sars的阴影。而此时李三平却感到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咳嗽,消瘦,血象偏高,淋巴肿大。静脉点滴青霉素一个多星期,无效。经多家医院检查,四项肿瘤专项检査的指标偏高。王炳申用生物场效应诊断仪为他检查,发现是早期肺癌,而且是最难治疗的小细胞肺癌!晴天霹雳把三平惊呆了!


“三平,我的好兄弟!”王炳申动情地说,“我一定要把你的病治好!”


王炳申又投人了一项前所未有的实验。按照生物场效应医学的“共振”和中医的“同气相应”原理,实物标本在测试和治疗中具有关键作用。但是,小细胞肺癌不能手术,通常只作化疗,要想拿到实物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们想方设法,只找到了肺部组织和其他类型的肺癌组织,在针对性和攻击力都不够理想的情况下,王炳申勉力为之,为战友疗疾,经过三四个月的治疗,李三平的肺癌测试读值从十二降至八,最终完全恢复正常。这是生物场效应医学的又一个重大胜利,同时也是天理昭彰:有功于国家和人民的人,理应得到好报!


多年来,王炳申和周丽亚针对一些在我国多发、常见的顽症进行了研究。某孕妇声音嘶哑,但咽部不痛、不咳,多方求医不愈。经王炳申诊断,系链球菌所致,用中药三味,三日而愈。某痛风患者左踝关节疼痛红肿,行动不便,经王炳申排查,系溶血性链球菌所致,以鱼腥草等四味药治疗,三月后症状消失。一位部队老干部长期胸闷、心悸,心电图提示x波倒置,经某权威医院诊断为冠心病,二十余年不敢停药。经王炳申测试,诊断为早年被流感病毒侵袭,而后伏藏所致,以金银花、连翘、板蓝根、大青叶、青黛、水牛角等药治疗,仅十余曰,患者胸闷消失,心律正常。某国驻华使馆参赞自1990年以来患高血压,虽常服降压药,一遇工作紧张、情志失调,血压即升高。经王炳申测试,发现系幼儿时期接种疫苗的尾毒所致,遂以清热排毒类中药治疗,三月后血压正常,戴了多年的“高血压”帽子就此摘掉……


在实践中,他们不断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所创造,对于原发性髙血压、老年性痴呆、脑萎缩、冠心病、痛风、肾炎、失眠、抑郁、焦虑、幽门螺旋杆菌引起的胃炎等病症以及癌症早期的诊断和治疗积累了成功的经验。针对滥用抗生素对人类健康的严重危害,王炳申、周丽亚经多年研究,终于攻克难关,研制出替代西药抗生素的单味中药,对大肠杆菌、链球菌、溶血性链球菌、葡萄球菌、金黄色葡萄球菌、肺炎球菌、白色念球菌等造成的感染性疾病,疗效十分显著而稳定。


王炳申、周丽亚这一对事业同道、人生伴侣,在创业之路上同甘共苦,携手奋进。作为一家民营研究所,他们没有国家拨给的科研经费,一切都要靠自筹资金。王炳申自奉甚俭,他衣着简朴,和员工们吃一样的伙食,没有任何嗜好和业余爱好,也没有双休日和节假日,几乎把睡眠之外的全部时间和精力都投人他所挚爱的事业。周丽亚既要照管两个孩子,又不能耽误工作,那数万种测试剂的制作之繁已经令人望而生畏,何况还要经常更新,并且不断增加新的品种,这巨大的工作量几乎全部压在她一个人肩上,而王炳申却从未听到她有半句怨言、一声叹息,因为他们两颗心跳动的频率是一致的:为了生物场效应医学在中国兴起,造福于人民,他们愿付出自己的一切!


(发表于《中华英才》2005年第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