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绝妙的计策(2)

作者:冰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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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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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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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9958字

“刘守寅?”听到刘守寅这个名字,二皮和家旺惊讶地一起喊了出来。


“怎么,你们认识?”杨震问道。


提起刘守寅,家旺就火冒三丈,指了指自己耳朵上的伤,说:“我这耳朵,就是刘守寅干的。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你们交过手?”杨震问道。


“刘守寅原来是老北风绺子的炮头,后来老北风的绺子整编成了抗日自卫军,他便投了秋田联队。在海城附近的时候,和刘守寅交过手。这人心狠手辣,完全没有人性!没想到,他竟然是您的徒弟,真是有辱老先生的威名。”二皮说道。


“这个败类,没想到他竟然做了汉奸!”杨震愤愤地说道。


“没想到你们还认识老北风。老北风抗日打鬼子,是一支骁勇的队伍。早年我和老北风有一面之缘,高大威猛,人很爽朗。”康德广说道。


就在这时,听见牢笼外的走廊中有动静,大伙儿转头望去,只见几个日本兵押着苏杰冲牢笼走来。苏杰浑身赤裸,半死不活的样子,命根子上还留有未干的液体。鬼子兵把苏杰推到了牢笼内走了,大家忙上前关切地询问。


“苏杰,你咋了?他们对你做啥了?”二皮摇晃着苏杰急切地问道。


苏杰缓缓地睁开眼睛,虚弱地说道:“他们不是人,不是人!他们给我注射了病菌,让我和那个女人交合。我下面很痒,我要死了!”


“日本人在做人体的性试验。”康德广说,“苏杰成了他们的试验品。”


“这群王八犊子!”家旺气愤地骂道。


看着苏杰痛苦的表情,杨震叹道:“这比死还难受……”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杰的下体开始逐渐地溃烂,苏杰撕心裂肺地哀号着。


大家看着苏杰痛苦着,也是无能为力。


苏杰抓心挠肝地哭喊:“你们赶紧杀了我吧,我不想活啦!我求求你们啦!


求求你们啦!”


大家知道苏杰很是痛苦,但是都忍不下心。苏杰的下体溃烂得很严重,并且发出一种很难闻的味道来,排尿也遇到了严重的障碍。苏杰痛苦地翻滚着,大家都心急如焚。


杨震实在看不下去了,叹道:“与其眼睁睁地看着他痛苦着,不如我们送他一程吧。死,现在对于他,也是一种解脱。”


“反正我下不去手!”家旺头一歪,嘟囔道。


杨震看了一圈,看见大家都很不情愿的样子,最后又看了眼二皮,说:“玉来,你来吧……”


“我?”二皮一怔,摇头道,“我也下不去手。”


“你又不是在害他,你是在帮助他。我们只能做出这个两难的选择了。”


杨震叹道。


二皮沉默了片刻,看了痛苦的苏杰,长长地吁了口气,说:“好吧……”


二皮来到苏杰跟前。苏杰用乞怜的目光看着二皮,说:“快,快点儿,掐死我!掐死我!”


苏杰下体溃烂,并且奇痒难忍。下体已经被苏杰抓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二皮单手掐住苏杰的脖子,停了一下,说:“苏杰……一路走好!”言罢,虎口一用力,苏杰的脸瞬间涨红,变紫,双腿蹬踢着。片刻,就再也不动了。


二皮此时泪水从眼角滑落,松开了手,在那发呆。


最近东北各地都出现了这么一件奇怪的事情,在东北很多城镇的街头小巷都写着“唐玉弓”三个字。甚至,有的地方还贴了唐玉弓的画像。一时间,这件事成了街头巷尾议论的话题,大家都在讨论着到底谁是唐玉弓啊,弄得唐玉弓三个字名满关东。


唐玉弓很快就在镇子里墙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和画像,感到很是不安,随即压低帽子,赶紧返回家中。回到家中,正在做午饭的老婆看他如此慌张,便问道:“张海,咋这么慌张呢?”


唐玉弓敷衍道:“没,没事儿。我怕你饭早做好了,等我着急。”


“熊样儿,那做好了还能不等你啊!”老婆对唐玉弓笑骂道。


唐玉弓微笑着回到里屋,坐在炕沿上,他在想一个问题。到底是谁在满世界地找自己?唐玉弓越想越不安,他担心自己有一天会被他们找到。夜里,趁着妻儿都熟睡了,慢慢地掀起被子,悄悄地下了地。提着一把小煤油灯,脚步轻缓地向厢房走去。


唐玉弓拨开屋子里的一堆稻草,稻草里面有一个大柜子。唐玉弓用力地挪开柜子,蹲下扑了扑墙体上的灰尘,小心翼翼地抽出墙体上的一块砖,伸出手向里摸去。片刻,他从里面掏出一个用布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唐玉弓倚在墙角,打开裹着的布,一把烟锅子露了出来。


唐玉弓用手摸着烟锅子,自语道:“你啊你,到底有啥秘密呢?我琢磨了你十多年,你还让我琢磨不透。现在因为你,满天下都是我的名字。我今天来看看你,我这些话也就只能和你说罢了。你说我得到你干吗呢?得到你也猜不透你的玄机,悔该当初把你拿走。”


唐玉弓从口袋中捏出点儿烟叶子来,塞到了烟锅子里,借着油灯的火点着了。“吧嗒吧嗒”地吸了几口,又自语道:“以后你也别藏在这不见天日的墙里了,我就光明正大地把你拿出来。”


另外,唐玉弓脑子里又有了一个计划,这件事他必须去做。去擦掉县里墙上的字和撕下墙上的画像。这件事,一定要做得非常谨慎,说干就干,唐玉弓连夜骑着一匹快马飞奔县城。到了县城,唐玉弓悄悄地撕下每一张画像,仔细地擦去每一个名字。由于每个县城就那么几处张贴,所以工作量也不是很大。


殊不知,当他撕下最后一张画像的时候,在黑暗中早有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了。


唐玉弓自以为自己做得很谨慎,迅速骑马赶回了村里,到达村中的时候已经接近天亮了。唐玉弓慌忙把撕下的画像烧掉,收拾了一下,若无其事地去睡了。借着朦胧的月光,在他家的院墙外阴暗处,站着一个人。那人在旁边的大树上划了一刀,而后骑着马消失在了朦胧中。


几天后的李凤暄得知了一件让他异常兴奋的消息,那就是知道了唐玉弓的行踪。这个功劳,李凤暄没有忘记是红铃的。当天晚上,李凤暄就摆了一桌酒席,专门谢谢红铃。


“红铃啊,你这真不简单啊。你说你这小脑袋瓜咋长的呢。这事儿,全是你的功劳,来,我敬你一杯。”李凤暄举杯道。


红铃浅笑道:“我这脑袋才不灵光呢。还不是在队长您的被窝里待的,才有了那么一点点开窍。”


说罢,二人举杯相撞,一饮而尽。一夜欢声笑语,更有良宵相伴。


事不宜迟,李凤暄带着几个便装保安兵向樱花部落行去。


731部队内,苏杰的尸体已经被日本兵拖走送去了焚尸炉。由于辘轳和苏杰的离去,杨百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疯狂地撞击着坚固的牢门。“当当当!”反复地撞着,撞得麻木了,不知道疼了,满头都是血。最后,竟然撞死在了牢门前。


“又一个走了……”杨震摇了摇头。


“而且走得异常壮烈!”韩在渊讽刺道。


“他疯了,心理压力太大。”二皮说道。


“现在就剩下咱们五个了,过几天又该少了一个……”家旺垂着脑袋说道。


就在这时,二皮看见有个东西蹿了出来,把二皮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只小耗子。这个小耗子的出现,让大家惊喜不已。只见那只小耗子跑到杨震的脚边,就一动不动了。小耗子的脖子上仍然系着一个布条,但是已不是杨震所系的那个。杨震解开小耗子脖子上的布条,打开后,上面写道:“尊师,恕徒来晚。正在地底,不久将至。”


这个纸条的到来让大家激动不已,也算是一颗定心丸。杨震藏好写字的布条,然后轻轻拍了一下那只小耗子,那小耗子浑身抖了一下,迅速地钻进了洞中。杨震等人现在只有等待,相对来说,现在更加地急切了。


樱花部落。唐玉弓刚拉了一车的木头从山上回来,打开院门喊道:“秀英(老婆的名字),给我拿碗水来!”


屋里没有人回应,唐玉弓生气地又喊道:“听见没有,给我拿碗水来,我渴死了!”


仍旧没有回应,唐玉弓气急败坏地大步走进屋里。可是,刚跨进门口,就被一支枪顶住了脑袋。


唐玉弓心中一凉,说道:“哪位英雄,手下留情。”


“唐玉弓,你看看我是谁!”李凤暄冷声道。


唐玉弓转头一看,不禁头上渗出了冷汗,失声道:“是,是你……”


李凤暄冷笑道:“唐老四,别来无恙啊!”


“你咋知道我在这儿?”唐玉弓问道。


“你猜呢?哈哈。”李凤暄奸邪地笑道。


“莫非那画像是你贴的?”唐玉弓反应过来了。


李凤暄大笑,没有回答。


“你费尽苦心找我,有啥事儿?”唐玉弓说道,“难道你还记得我当年私自逃跑的事儿?”


“我有那么小心眼儿吗?那事儿我早忘了。”李凤暄说道,“我来呢,是没有任何恶意的,我只想管你要一样东西。你千万别问我是要啥,你应该能猜得出来。”


“我老婆和孩子呢?”唐玉弓想起了妻儿的安危。


“他们没事,在里屋呢。我说了,我是没有恶意的,你别那么紧张,也别那么担心。”李凤暄说道。


“秀英!小木!”唐玉弓朝里屋喊道。


“让他们出个声。”李凤暄对里屋说道。


“张海!”


“爹!”


随即,又没了声音。


“听你老婆管你叫张海?咋的,改名啦?行啊,唐玉弓,隐姓埋名,老婆孩子热炕头,好日子呀。我过得都不如你!”李凤暄冷嘲热讽地说道。


“你是想要那把烟锅子是吧?”唐玉弓说道。


“你看看你看看,这唐老四就是唐老四,一点就透。”李凤暄笑道,“那拿出来吧?”


唐玉弓只得从腰间抽出那把他刚刚吸过一袋烟的烟锅子,递给李凤暄。李凤暄接过烟锅子瞅了瞅,确认是自己家的那把。然后,把顶在唐玉弓头上的枪放下了,并且冲里屋喊了一句:“把他的妻儿放了!”


“你不杀我?”唐玉弓问道。


“我现在杀你就像杀一只鸡那么简单,可是我要的不是你的命,是这把烟锅子。”李凤暄拍了一下唐玉弓的肩膀,“物归原主的道理你应该懂。”


言罢,李凤暄等人扬长而去。唐玉弓站在原地发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他此时感觉,自己远离了那个烟锅子,是一件很明智的事,因为,那是一件很危险的东西,更何况自己已有妻儿。他知道自己做过很多错事,只是想从现在开始和过去断得干干净净。


李凤暄得到了那把烟锅子,回到保安队时异常兴奋。这把他从小就见的烟锅子,从来都没有注意过。这把曾经再普通不过的烟锅子,如今却成了一把打开金山的钥匙。夜深人静,李凤暄拿出这把烟锅子,红铃好奇地问:“这就是那把有藏宝图的烟锅子?”


“是,是我家祖传的。今天终于又回来了。”李凤暄说道。


“我咋没看出它哪儿稀奇呢?那藏宝图在哪儿呢?”红铃仔细地观察着烟锅子问道。


李凤暄也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也没发现什么玄机之处。


“我看有两种可能,要么你家这烟锅子就没有什么藏宝图,要么这把烟锅子中有什么玄机,不容易让人发现。”红铃分析道。


“肯定有,要不当年张慕秋咋去我家偷它呢?”李凤暄肯定地说。


“那就是这其中的玄机比较深,不易让人参透。要不然那人咋十多年不去找龙脉呢?说明他十多年都没有参破此中玄机。”红铃说道。


李凤暄皱了皱眉头,道:“烟锅子没在手里,想找到它。等找到了,又参不透它的秘密。”


“呵呵,没事,既然在咱们手里,就不怕没有时间想。我和你一起想,就不信想不出来。”红铃说道。


“你说,那藏宝图会不会在这烟锅子里面卷着啊?”李凤暄忽然问道。


红铃眉头微攒,摇摇头说:“我看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这把烟锅子长期使用,就算藏在里面,那图也已经被熏得面目全非了。我想,设计藏宝图的人不会这么笨。”


李凤暄犯难了,得到的财富钥匙竟然还是个带密码的。没办法,李凤暄整天费尽脑汁地想,希望哪天能尽快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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