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谍影重重——世界谍海精英之死(1)

作者:水中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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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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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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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11256字

世纪美女间谍玛塔·哈丽死亡之谜


玛塔·哈丽原名叫玛嘉蕾莎·吉尔特鲁伊达·泽利,出生在距离荷兰北部莱瓦顿市附近的一个小镇。她父亲是位荷兰农场主,母亲是个印度尼西亚爪哇人。东西方混血的泽利,既有光洁的皮肤又有一头东方人的黑发。然而童年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欢乐的记忆,父亲在破产之后便与母亲离婚,小泽利跟了父亲生活。


随着一天天长大,泽利出落得楚楚动人,既有东方的神秘风韵,又不乏白种女人傲人的身材。报上的一则征婚启事成就了她生命中首次也是唯一一次婚姻,丈夫是一名曾经离异的军官。泽利嫁进门后才发现,原来丈夫时常酗酒,并在酒后殴打她,更不幸的是他们的儿子由于中毒意外身亡。后来,泽利与丈夫离婚并争取到了女儿的监护权,可是不依不饶的前夫竟然不服法庭判决私下绑架了孩子。


后来,孤身一人的泽利不名一文地来到了巴黎。为了生计,她不惜在一位巴黎剧院经理面前表演起了脱衣艳舞。1905年4月的一天傍晚,玛塔·哈丽在巴黎登台亮相,性感的肚皮,撩人的舞姿,神秘莫测、奥妙无穷的“印度婆罗门艺术”舞蹈,越来越急遽狂野,令人眼花缭乱的手部动作越来越快,最后幻化成一个充满东方色彩的魅力旋涡,把见多识广的巴黎人迅速地卷了进去。大厅内外挤满了观众,如醉如痴,如癫如狂,仿佛整个巴黎都拜倒在她迷人的舞裙和风姿下。一夜之间,玛塔·哈丽成了巴黎社交界的新偶像。第二天几乎所有的报纸都毫不吝啬地给了她最抢眼的版面并配以巨幅艳照,她成了轰动一时的人物,开始频频出现在最时髦的游乐场、音乐厅、贵族沙龙和大企业主的私人聚会等场合。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玛塔·哈丽最终被载入史册,并不是因为她那高超的东方舞蹈艺术,而是因为她扬名世界的间谍生涯。


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德军统帅部的军官巴龙·冯·米尔巴赫在看到哈丽为几个工业巨头作即兴表演时,感到这是一块难觅的间谍好料。于是,“惜材心急”的他派人私下出价2万法郎诱她下水。一直以来,历史上都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天资聪颖过人的玛塔·哈丽很快将她的“表演”天才运用到间谍这一新行当里,利用自己无坚不摧的“强大武器”——柔顺的躯体,从那些贪图欢乐、迷恋女色的大臣、将军的口中源源不断地套取情报。可是历史学家菲利普·考勒斯经考证后却认为,哈丽虽然收下了那2万法郎,也曾多次引诱法国高级军官上床,可是从未向德军出卖过任何有价值的情报。


最先发现哈丽与德军“有染”的,是潜伏在巴黎的英国秘密情报人员,由于当时英、法两国同属协约国阵营,因此英国方面立即将这一重要情报捅给巴黎当时负责法国情报工作的乔治·劳德克斯上尉。劳德克斯上尉当机立断,招募哈丽为双料间谍,以德国间谍的身份为掩护秘密为法国服务。


哈丽果然没有让劳德克斯失望,在不久之后她便引诱了一名德军上校上钩,并从后者口中套到了重要情报,随后又将其传递到了法国情报部门的手上。德军在蒙受重大损失后,严肃处置了那名泄密上校,并顺藤摸瓜地怀疑到与其有染的哈丽身上。


然而,哈丽最终被推上刑场,全因她被捕后的主审法官埃尔·波查顿所赐。但让人不解的是,法官波查顿历来都被认为是一位秉公执法、受人尊敬的大法官,可是面对哈丽辩护律师据理力争提交上来的哈丽曾为法国窃取德军情报的事实却视而不见。


多年后,法国历史学家菲利普·考勒斯对这段历史提出全新解释,抖出“绝对内幕”——他的外曾祖父便是当年负责审理玛塔·哈丽“间谍叛国”案的主审法官埃尔·波查顿。由于老婆婚后“红杏出墙”,在波查顿眼里女人一下子全成了“祸水”,作为当时混迹巴黎社交圈的“花蝴蝶”玛塔·哈丽便顺理成章地成为波查顿下意识的报复对象。


而当初将哈丽招进门的法国情报部门首脑劳德克斯上尉,一看哈丽被德国情报部门盯上,已经失去情报价值,为了挽救法国情报机构的名誉,也不惜牺牲哈丽。在哈丽被捕受审期间,劳德克斯上尉刻意夸大这位红舞星在“一战”初期的1914年为德国充当间谍刺探法国情报的罪行,却只字不提1917年她反过来向法国提供德军情报的真相。由于“一战”开始的头三年里,在德军的疯狂进攻下的法国军队节节败退、连打败仗,法国政府面对国内舆论的巨大压力,处死玛塔·哈丽可以更好地转移公众视线。


于是,曾经风光一时的绝色女谍玛塔·哈丽被法国情报部门以“叛国罪”的罪名逮捕。1917年10月15日,面对荷枪实弹的行刑队,哈丽穿着心爱的红舞鞋,若无其事地踏上了最后的死亡之旅。在巴黎郊外一块叫做万森的多边形空地,刽子手们开始瞄准射击。迎着呼啸而来的11颗子弹,这位41岁女人的脸色没有丝毫慌张,相反,她挺直了胸脯,从容地等待死神的降临。


玛塔·哈里被处死后,她的头颅一直被保存在巴黎阿纳托密博物馆,经过特殊的技术处理后仍保持了她生前的红唇秀发,像活着时一样。2000年,玛塔·哈里的头颅不翼而飞,据说是被她的崇拜者盗走了。


时间抹去了所有的真相,玛塔·哈丽到底是“叛国者”还是“爱国者”?是英雄还是叛徒?也许只有历史可以解答这个问号了。


艾娜雅特·汗本:可悲的结局


努尔·艾娜雅特·汗本是印度公主,1915年出生于印度南部,幼年移居法国,因而能讲一口流利的法语和英语。1940年法国战败,努尔随家人逃到了英国。英国皇家空军特别行动署看中了她良好的语言素质,便把她招募为特工。从此,努尔·艾娜雅特·汗本便开始了她短暂而又可悲的谍报生涯。


努尔容易激动,性情暴躁,不谙世故。特别行动署给她下的评语是:“老好人,爱幻想,情绪不稳定,脑筋不太好,不善于保护自己。”各种迹象表明,努尔并不适合从事谍报工作。考虑到努尔的培训成绩较差,特别行动署起初不同意把她派往法国。但是随着战局的发展,英国在法国的秘密电台陆续被破坏,特别行动署急需向前方补充新的无线电发报员,于是他们也就顾不上精挑细选了。1943年6月,努尔被派往巴黎的一个情报小组充当无线电发报员,代号麦德琳。


努尔来到巴黎后,由于缺乏情报人员的基本素质,在工作中屡屡犯下了令人啼笑皆非的错误:在头一次执行秘密传递情报的任务中,努尔将在英国培训时教官所教授的技能全都抛在了脑后。她竟然把获取的德军驻防图拿在手中,未采取任何反跟踪措施便径直来到指定的接头地点。更可笑的是,在接头时,由于过度紧张,她怎么也想不起接头的暗号。情急之下,她竟然把地图展开,向每一个行人试探。努尔的举动招来了行人奇怪的目光,身旁很快便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人。多亏前来接头的两位地下抵抗组织成员及时装作当地精神病疗养院的工作人员,以寻找走失病人为名,才使她摆脱了困境。


然而,努尔并没有从这次行动中吸取教训。不久,她奉命携带发报机到一处郊区旅馆向伦敦拍发一份长篇电文。在完成任务离开时,她将密码本和记有巴黎全体地下抵抗组织人员名单的工作手册遗失在了房间里。幸运之神再一次降临到努尔头上:旅馆的老板是一个法兰西民族主义者,他没有向盖世太保告发努尔,而是从工作手册上找到她的电话号码,及时通知她领走名册。当努尔的法国同事知道这件事后,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他们实在不敢相信,这就是伦敦派来的“专业人员”!


两个多月以后,努尔决定将发报地点转移到市区靠近福奇街的一套公寓。她自以为地处闹市,正符合“大隐隐于市”的古训,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经过“周密思考”才选中的新发报地点竟然与盖世太保的秘密总部只有一街之隔!努尔每次发报的时间都固定在深夜11时至凌晨2时。由于她选择的房间隔音性极差,而她敲击发报机按键的手法又极重,因而经常吵得周围邻居难以入睡。没过几天,她就成为这条街上“家喻户晓”的人物了。


这一次,努尔就没有以前那么走运了。邻居中有一个叫蕾妮的女人,是个法奸。她为了几千法郎的奖赏,把努尔出卖给了盖世太保。德国秘密警察搜查努尔的房间时,从壁橱里搜出了一个笔记本。令盖世太保吃惊的是,笔记本上居然整整齐齐地记录着努尔每一次收发的电文。对此唯一的解释是:这个可怜的女人误解了上级的指示——特别行动署让她谨慎处理电文,原意是要求她及时销毁文稿,而她却理解为将电文存档。


尽管从业务上讲,努尔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外行,但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却展现了一名“职业”地下工作者应有的风采。这位从小娇生惯养的印度公主面对死亡,表现出了无比的勇气和坚强的意志,她虽然饱受各种严刑拷打的折磨,但直到生命终止,也没向敌人吐露半点儿真情。她大无畏的革命精神赢得了人们的敬佩。“二战”结束后,英国政府为了表彰努尔这位外行间谍的坚贞不屈,特追授她乔治勋章和帝国勋章。


夺命之吻:谍海巾帼用生命阻止细菌战


1943年8月,英国军情五处处长皮特里得知:希特勒正组织科研人员在721研究所中秘密进行一项研制细菌武器的计划。这种细菌武器是指具有极大危害性的细菌炸弹。如果在伦敦上空投下这样一枚细菌炸弹,瞬间就会覆盖半个城市,人体一旦沾染,就会皮肤发炎,不久就会扩散到全身,多数人会在时内感到痛痒不堪而一命呜呼,而且它传染性极强,并且3天后功效会完全消失。也就是说,德国想占领哪个城市,只需要在该城上方投下几十枚细菌弹,那么整个城市就会变成一座死城,三天后德军就可以长驱直入了。


此外,根据情报得知,目前德国的无声武器的研制已接近尾声,估计几个月后希特勒就会将这种可怕的战争产物投入战场。军情五处必须对此作出回应,但一时找不到很好的解决办法。军情五处的一个组长莫森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方案:找个容貌相似的人冒名潜入721,伺机从内部炸毁它。皮特里很满意这个方案,特别指定莫森来具体负责执行这项任务。


莫森接收后,调阅了有关资料,并下令对721研究所内的工作人员逐一跟踪调查,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一个叫谢里薇的女子身上。谢里薇有很多有利条件:独居、无男友、身边没有亲人,性情冷傲,虽然只是一个小职员,但负责管理照片和资料,常有机会与实验室首脑见面,在行动上有各种方便。顶替目标选定后,莫森的第二步是物色顶替者,情报处里虽然有两名条件较为合适的女特工,但德语不好,这件事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


正当莫森一筹莫展的时候,属下报告说在难民营找到一个符合条件的顶替者。莫森仔细了解了这位姑娘叫韦芳菲,1922年出生在德国,她的父亲是一位著名的犹太学者,被德国人杀害后,韦芳菲和年幼的妹妹随母亲一道逃亡到了英国。不幸的是,妹妹死在了途中,母亲到达英国后不久也因病去逝,美丽的姑娘韦芳菲只得孤苦无依地流落在难民营里。


莫森立即赶到难民营,韦芳菲欣然接受了这项任务。接下来,韦芳菲进行了异常艰苦的训练,在短短8个星期里,她迅速掌握了细菌基础认知、显微摄影资料的处理,学习了多种枪械、爆破、跳伞、空手搏击和通讯技巧等,甚至还包括如何施展女性魅力降服对手,如何将氰化钾胶囊藏在牙缝里等特殊技巧。面对如此复杂的训练项目,难度可想而知,韦芳菲每天只睡4个小时,其余时间都投入到学习和训练中。连教官和莫森都不得不钦佩地说:“这是一个奇迹,在历史上,没有一个女性能接受这么集中、艰苦的训练。”


1944年2月的夜晚,英国某空军基地,一架没有任何标志的皇家空军飞机冲上夜空,韦芳菲单枪匹马踏上了勇闯虎穴的征途。飞机降落后,在前来接应的奥伯的带领下,韦芳菲见到了谢里薇,二人都惊呆了,互相对望着。奥伯走上前,撕去谢里薇嘴上的胶布,狠狠地威胁几句,吓得谢里薇连连点头。韦芳菲详细地询问起谢里薇的家庭背景、教育程度、生活习惯及相关同事、朋友的具体情况,仔细记下上班路线、时间、实验室陈设、技术细节等。时间过得很快,4小时后天亮了,韦芳菲意外发现谢里薇右眼角旁有道不显眼的淤肿,得知是被男子骚扰而致后,韦芳菲便让奥伯打自己一拳,造成同样的淤青。


天亮之后,韦芳菲在奥伯的陪同下来到谢里薇的住所。她换上衣服,稍作休整一下便骑着自行车去上班了。根据谢里薇提供的信息,韦芳菲自如出入721研究所。一天下午,韦芳菲熟悉资料时,被亨内博士叫到了他的实验室,这是老亨内第一次骚扰韦芳菲。此后日子,亨内博士多次找机会与韦芳菲频繁接触,这个老色鬼想尽办法想要占有她,却每次都被聪明的姑娘巧妙拒绝了,而韦芳菲也用在训练营里学到的女性技巧将他摆弄得服服帖帖,完全沉醉于美色之中。


1944年3月,韦芳菲接到英国情报总部的通知:据所获情报,纳粹限亨内10日内交出细菌弹的程式和样本。因此,总部命令韦芳菲在5日内不惜一切手段将亨内的研究成果毁掉。事不宜迟,韦芳菲决定尽快搞清研究资料。第二天中午刚一上班,韦芳菲就来到亨内的实验室,利用亨内对自己的信任确定了她一直寻找的目标就是铁柜里锁着的东西,自己要做的就是毁掉这里面的所有东西,她必须做到万无一失。所以,当亨内再次提出要求时,美丽的姑娘没有拒绝。


下班后回到住所,韦芳菲立即在窗外挂起条白毛巾,这是她与奥伯联络好的接头信号。1个小时后,奥伯带来了微型炸药,韦芳菲连夜赶做了一堆三明治和馅饼,第二天一早进入办公室之前,她将微型炸药夹藏在美食中,说要请同事们品尝,顺利通过了警卫检查。


吃饭前,韦芳菲将美食分成两份,大份送给同事们,小份她带着去了亨内的实验室。初尝甜头的亨内一见面就立即扑了上来,趁着亨内如痴如醉地亲吻她的间隙,韦芳菲用一块浸有迷幻药的手帕就轻易弄晕了他。然后,她迅速取出亨内拴在腰上的钥匙,打开保险柜门,并将炸药放进保险柜。一分钟后炸弹就会爆炸,韦芳菲立即跑出亨内的房间。随着一声巨响,亨内的研究成果全部销毁,不幸的是韦芳菲也被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