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毕业后

作者:曾尹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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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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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8 0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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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4326字

耗子被敲破头后简直就是开了窍,整个人变得聪明起来,几次考试都考得极好。而且人也转了运,高考两人都榜上有名,两人的感情也得到家人的同意。耗子将所有的h游戏光碟全倒卖给一同道中人。那天他卖完碟后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哥儿,我是男人了。


张铮如愿考上中国一所很强悍的政法大学,我问起他不是很讨厌政治的吗,他说,政治没有所谓好的,只有相对不坏的。而法律就是人民自由的圣经。所以他还是追求自由而去的。他在大一时终于找到自己心仪的爱情,经我们考究,该女生就是以前我们学校同一届的,所以张铮是绕了个大圈子。


羊儿考完后和可亮来了常德一次,他们成了好朋友,还在一起喝交杯酒,最后羊儿被我灌得跑到武陵阁广场的喷泉旁洗脸,洗完后就脱衣服说要进去游泳,被我和耗子拼命制止。


菲菲与我没有了任何联系。


幸在我读大学的时候主动联系了我,我感动不已,抽了个黄道吉日和她拜了把子认她做了妹妹,她开始不干,问我她编号多少,我说我只有一个亲妹妹你编号第二她才干。她最近失恋,老是找我诉苦,我也安慰她说以后帮她找个好的,她说什么样的都可以,就不要曾某某类型的。她还不时给我暴点猛料说我们以前的事情:“分开的那个晚上,当时我看见你想牵我的手,但我有种预感你会松开,而且我们会分开,结果真的是那样,我的预感很灵吧!”我本被她勾起浪漫的回忆,心中有些淡淡的伤感,但是最后感觉她是只在向我炫耀她的第六感似的。有些想对她犯罪,擂她。


小婕去了北京,最近听说有了位很在乎她的醋王男朋友,管得特别严,女生打个电话都要通过严格拷问才能接。但是话说回来,那男生疼她疼得在冬天能把冰可乐放在胸口用体温为她加温。所以我又戏称其为热得快男友。


老牟带的我们这个班在全校考得最好,在毕业晚会上,老牟被我们几个为数不多却很精华的男生灌得感慨万千,最后深沉的说了句,谢谢各位。惹得全班女生号啕大哭,竞相比丑。最近我们几男生又去拜访了老牟,又灌倒了他,他也不再说伤感的话,改变风格说,兄弟们,下次我请客。引来满堂喝彩。


我老哥现在已是人民的卫士,正宗的警察。不久前破获了一起绑架案,奋勇冲入持刀绑匪控制的山洞成功解救了被绑的小孩。只是对于爱情现在没有勇气,扬言不会再那么爱一个人了,但天意无人能知,缘分无人可晓。


鸭子进了所不怎么好的大学,去年在一酒吧相遇,我想拥抱他却看到他陌生的眼神,一时间觉得两人相隔好远,告别后走到门口又折回来,从包里拿出本我的给了他,说,我写的,记录着我们以前的故事,你留一本吧。刹那间我看见他眼里有一丝温暖的东西闪过,但马上消失不见。


磊子高中二年级辍学,组了个乐队,成为我们这一带有名的贝司手,但一年后砸了贝司,开了一个琴行。去年我和落妮在街上诳街时遇上他,他唤我的名字,我看见他留着很长的头发,以至于我一时把他看成了一个喜欢的歌手,心花怒放。他的眼神让我感到很是舒服,我觉得他没有变,虽然我们的友情没有以前亲密,但是看见他仍然健康善良,我着实的为他感到高兴。


落妮因为在高三很努力的学习,又加上有我这个秀外慧中的天才男友的支持,自然工夫不负有心人的上了一所不错的外国语大学。专学鸟语,立志以后要用世界上所有的语言包括土著语和哑语和我吵架。


落妮从不用塔罗牌为我俩的爱情占卜,她说,有些东西是能够自己争取而改变的,这也就是塔罗牌预言的意义所在,我相信我们的爱情,它很平和,但又保持着新鲜,而且,我们为了它健康的成长而一直努力的对待着学习与生活。


去年的雪很大,而且美丽。放假回来的我们一起来到度过了三年的校园。耗子用鞋子在雪地里蹭了半天,我与落妮认为耗子是在用本能挖洞,而张铮和他女友认为耗子是即将表演草上飞。蹭完之后耗子示意黄蓉来看,黄蓉看后笑得百花齐放。我们抢着一看,原来是以前在那风雨交加的雨中告白时耗子应该说却没说的三个字。见孩儿如今已长大,脸皮也已变厚,我不禁一阵欣慰的叹息,随着更加牢牢的握紧了落妮的小手。


落妮看看我,开心的笑了。


在白色纯洁的世界里,她就是我骄傲的公主。


看着落妮,我笑了,微微扬起我的嘴角,从心底里发出了微笑。


耗子和黄蓉牵着手漫步在柔柔飘落的雪花中,我突然都因他们感受到了幸福的滋味。


我们是在不断成长的孩子,所有眼泪和笑容都深深铭刻在我们慢慢褪去的外壳里,我们终会长大,也会因成长的痛苦而烦恼,但是,我们要记得,善良,无论生活将给予我们怎样的苦痛,还是无尽的欢乐,我们都要相信,爱,无论我们化为何人,无论我们身在何方。


那日雨如倾盆,耗子一把扔掉雨伞,险些误伤群众,撒丫飞奔,兜了个圈子终于还是朝黄蓉袭去。


一个刹车急停在蓉儿面前,激起无数漂亮水花,眼神似火,脸上流水,伸出双手紧紧抓住蓉儿肩膀。抿了一下嘴唇,压抑住快从鼻孔蹦出的心。认真的说道:


howareyou?


那时春天即将过去,


我们十七八岁,


正值青黄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