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情深似火(2)

作者:王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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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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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8 0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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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14146字

我老老实实的张开了口,但心里那个别扭,唉,不知怎么说才好。


喝了一口,由于没有配合好,我呛得咳了起来。


她慌忙放下水杯,帮我捶起来了杯。


嗯,这样很受用。


“好些了吧?”她边捶边关切地问。


“还有点不舒服,还有一点。”我装出痛苦的样子,其实是想多享受一会儿。


她又努力地捶起来,还边捶边按,似乎要把那口水按进胃里。我偷偷地笑。


“怎么还没有好?”她终于觉得不是这回事了。


“快好了,嗯,快好了。”见好就受,不能惹闹她。


“唉,我也累哟!”说完,她竟躺在我的大腿上。


我吓了一跳:什么时候这样亲密了?


但我不能多想。


她仰着艳若桃花的脸,眼睛迷离多情,嘴唇鲜艳欲滴,色色地看着我。我觉得,她比我还要色;或者说,她在我面前,丝毫没有掩饰人性的根本。


我抿着嘴,笑了笑。


“笑什么,傻瓜?”她蹙了蹙眉头。我觉得,她这样更美。


“没有笑什么啊!”其实,我是看见了她的半个。


她穿的是碎花棉布做的睡衣。看得出,不是买的,是自己做的——我瞥见屋角有一部老式脚踏式缝纫机。这说明她那样子挺凶的母亲很能干。只是此刻,她可爱的女儿睡衣上面有两粒扣子开着,所以……


“没有没有,我没有笑什么。”我忙让眼睛离开那里。


她勾起脖子看了看自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就开始耍赖,脚在我身上蹭:“你欺负我,你欺负我!可恶。”


“我没有呀!”我干笑道。其实,我很想再看一看。因为它的确好美,洁白如雪,清纯如玉,甚至还可以看见紫色的血管。


“哼!你这个流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她坐了起来。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嬉皮笑脸。


她噘起了嘴巴,冲我嘴唇杀了过来。我慌忙迎了上去。


这次,我觉得她身上比刚才要烫一些,也就觉得自己身上发烫了,似乎是她将她的热量传给我了。所以,这次不是四片唇合在一起,而是互相在对方的脸上寻找着,遇见什么就吻什么,逮着谁就是谁。


“我爱你!”她终于腾出嘴来,说了这一句振聋发聩的话来。


“我也是!”我对着她的耳朵说。


“你愿意永远对我好吗?”


“愿意。我要永远照顾你。”真是怪事,我说这话一点也不觉得别扭。所以,我可以向世上所有的神保证,我没有说假话,也不应该说假话,这么漂亮的多情的女孩子愿意与你厮守,你还好意思说假话?


“我要嫁给你,真的。”她严肃地说。


“我知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现在啊!”


“可恶,我早就要嫁给你。两年前。”


晕!


“真的?”


“真的。你不信?可恶!”


“我不是不信,而是不敢相信啊!”这也是我这辈子为数不多的大实话之一。


“嘻嘻,这才差不多。”


“你妈妈什么说话回来呀?”我又想起了这个问题。


“放心吧,她下午回来。即使回来了,你也不用怕啊!你是老师嘛!嘻嘻!”


“你又损我啊!”我伸手去抓她的手,一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她的身体颤了一下。我慌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可恶。”她低声说,但行为却让我大吃一惊——她轻轻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上!


啊,这真是世间最美妙的物品了,小巧结实,充满弹性。


我的血往上冲,我不敢动,让手停在那里,呆呆的。这不是做梦吧?我问我自己,甚至轻轻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不是梦。


她羞赧地闭了眼,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手却在按着我的手,似乎生怕我离开了她。


“你喜欢这样?”我轻轻地问。


她点了点头。


我就轻轻揉了几下,她的身体剧烈地抖动,又猛地抱住我,胸部紧紧贴着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


我觉得我们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手机响了,我们像触了电,一下子分开了。


唉,要不是这个电话,我真不知我们接着会干什么。


我开始接电话;她也在整理头发。


是三狗打来的。


“喂,你在搞什么?”那家伙流里流气地问。


我可不能暴露我的幸福,就装出可怜的口气:“在学校帮忙填表——你们怎么样?”


“大丰收。下午送鱼给你。到时候给你打电话。你忙吧,我们还要喝酒才回去!”


“腐败呀腐败!”我装出愤世嫉俗的口气。


“呵呵,谁不想腐败一把?就是没有逮着机会!拜拜!”


“你撒谎!”她笑嘻嘻地说。


“不撒谎,怎么说?”


“就说和老婆在一起呀!”


晕!强烈地晕!


“你你你你……”我不知道怎么说了。


“你什么啊?我不是吗?”她又不高兴了。


“是是是!”我忙给予肯定。


“这才差不多——刚才是谁呀?”她问。


“一个朋友,说下午送鱼给我。他们上午钓鱼去了。”


“我要吃鱼,我要吃鱼。”她欣喜地说。


“好啊,晚上到我那儿去,我弄酸菜鱼你吃。”


“好啊!你会弄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好紧张!”我老实地说。


我一想到那天在校门口她母亲那个样子,我就有些害怕,尽管我愿意分分秒秒和朝烟在一起。


看你这个可怜样子——我们到你那儿去玩吧?”她建议道。


这当然甚合我意,但我又怕下午三狗送鱼时看见她了。


“可以呀!”我说。


“什么可以呀?这么勉强!分明是不愿意!”她生气了,当然是假装的。


“好好好,咱们马上走——怎么走?”


“怎么走?难道用手走”她反问。


“我是说是分开走,还是一起走?”


“你到机械厂门口等我。”我们坐出租车到了学校门口,下了车,我犹豫了一下说:“是分开进去,还是一起进去?”


“一起进去,现在我又不是这里的学生,怕什么?”她豪气冲天地说。


“那那那,那我还是这里的教师呀?”我讷讷地说。


“都什么时代了,男教师和女学生走路也犯法吗?”


“可可可可我们仅仅是师生吗?”


“谁知道?走!”不由分说,她迈开步子在前面走了。


幸亏暑假里,学校里几乎没有人,所以也就没有谁看见我们。不敢我倒是吓了一身汗;本来天热流汗,所以有两身汗了。


汗!


开了门,进了屋,她就嚷:“好热好热。


我立即奉上可乐。


“嗤——”她一扯拉环,汽水就冲了出来,溅到她脸上。


“可恶,可恶!”她喊道。


我去拿毛巾给她擦脸。


擦了脸,她忽然问:”是不是你洗脚的呀?”


“是呀!”我笑着说。


“你这个坏蛋!”又把我扑到了沙发上,吻我。


手机响了——三狗回来了。


“你不是说吃饭才回来吗?怎么就回来了?”


“咳,大哥要回来打牌——鱼我送来了。我在你家楼下。”


我吓了一跳,对朝烟说:”你到卧室躲起来,我没有喊,就不要出来。”


“我偏不去躲,为什么要我躲起来?”她噘着嘴说。


“哎哟,我的好同学,现在不讨论这个,你快去躲会儿。呆会儿你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她高兴地蹩进了卧室。


刚安顿好朝烟,门铃就响了——三狗动作好迅速。


“给,这是你的,我们三个平均分,”他把一只血淋淋的编织袋搁在我门口,”我就不进去了,身上脏。”


“好好好。”我忙说,我是说他不进来好啊!


不过我又觉得这样说不妥,幸亏他也没有听出什么,说了声“再联系”,就“咚咚咚”下楼了。我将沉甸甸的袋子提到厨房,倒进水池,呵呵,还真不少:3条大草鱼,每条至少有10斤;还有一条红鲤鱼,至少有5斤。我忙过去开了卧室的门向朝烟报告,却发现她已躺在床上睡着了,眼睛微闭,睫毛微合,鼻子微微翕动。我很奇怪,她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就走过去,俯下身子看她,脸快挨着她的脸了。她却“咯咯”地笑起来,并伸开双臂,将我的脖子抱住了,顺势一拉,我就压了下去,压在她身上。


“放开我放开我,”我忙喊,“把你压坏了。”


“压不坏,我喜欢。”


晕!


我们脸凑着脸。她又笑,肚子一起一伏的,我像在游船上,好舒服!


“哎,你说说,你这床上睡过几个女人?”她睁大眼睛问。


上帝呀,救救这个女孩吧!我心里说。


“一个啊!不许你问这个问题!”


“偏要问。你和她离婚后,找过别的女人吗?”


这是一个刚刚毕业的高中生吗?我问我自己。


“没有啊!你别问这个问题——咱们看鱼去!”


“对对,看鱼去!”我好不容易从她肚皮上爬了起来,正要往厨房去,她吼道:“等等我!”


我的天,好像我们要去很远的地方。


我们携手进了厨房,她看见这些鱼,终于露出了孩子的本性,拍手叫道:“好大耶,我喜欢,我要吃,要吃!”


“我们中午吃酸菜鱼吧!”我建议。


“你会弄吗?”她怀疑地问。


“你就等着瞧!”我信心十足。


“我给你当下手。”


“好啊,你也可以学习学习嘛!”


“我才不学呢?”


“为什么不学?”我好奇地问。


“我学会了,你以后会总让我做给你吃!”


唉,她想得可真远哪!


酸菜鱼,是我的拿手好菜。我系好围裙,戴好袖套,全副武装起来,然后神气活现的对她说:“你看好啊!看我做菜,是一种审美过程。”


“吹牛。”她撇了撇嘴。


事实胜于雄辩,我对自己说。


我挥动菜刀,飞快地给鱼去鳞,只见雪化霏霏,她看呆了,眼里不自觉地露出艳羡的神色;我可装着没有看见,又迅速地剖开鱼腹,去掉内脏;将鱼头鱼身和鱼尾分开,又将鱼身削成薄薄的细片,将鱼头剁开,将鱼尾中有用的部分剔下来。所有这些,一气呵成。当最后一道工序完成的时候,我颇有庖丁解牛之后“提刀而立,为之四顾”的成就感。


“啧啧,还真不错。”她终于折服了。


“那你也为这道菜做点什么。”我大度地说。自古以来,胜利者总是宽宏大量的。


“我来剁生姜。”她终于找到了用武之地。


不过我又差点笑了起来——她是个左撇子。我说看她做事怎么这样别扭!


“你笑什么?”她还是发现了我的表情不正常。其实我也不完全笑她,我想起了恶贯满盈的东条英机。


大家都知道,这个家伙双手沾满中国人民和亚洲人民的鲜血,后来盟军占领了日本,要逮捕他这个大战犯了。不过这个人还算是一条汉子,在美国宪兵进入他住宅之前朝自己的心脏开了一枪,然而——他打偏了,就因为他是个左撇子,左手瞄准心脏很不容易(读者不信,可以试一试)!结果盟军将他救活了,经过审批,绞死了。所以,左撇子真麻烦,连心脏也不好瞄准。


“我没有笑你啊!我觉得你剁生姜的姿势好优美,像舞蹈!”我忙将思绪从东条英机那里拉回到我的厨房里。


“是吗?我小时候就喜欢跳舞。”她也得意起来。


我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幸亏我反应快,如果实话实说,她还不用那菜刀劈了俺!


接着,她就只是一个看客了。只见我将鱼片放入盆中,加入食盐淀粉和鸡蛋清,搅匀,等铁锅里的水沸腾了,再将鱼片倒入锅中,并浇上猪油色拉油,加入酸菜花椒生姜和蒜末,加热片刻,又香又酸又辣又麻的酸菜鱼就大功告成了。


她迫不及待地从锅里捞了一块来尝,谁知过于激动,将嘴唇也烫了,“哇哇”地叫,找我算账,说我“不该将酸菜鱼做得这样诱人”,要我“补偿”;我也趁机将她狠狠吻了一会儿,这样可以“分担痛苦”。呵呵,这样的“痛苦”俺最乐意“分担”。


接着,我们就开始了消灭酸菜鱼的战役。这一战,直可以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我们的筷子轮流在大烫碗中驰骋翻滚,嘴唇“哧溜溜”地响,桌上的鱼刺逐渐堆成了小山。她满脸通红,额上直冒汗,嘴唇辣得像盛开的桃花。


可惜我们的战斗力实在有限,经过艰苦卓绝的战斗,还没有消灭一半敌人。这也不能怪我们,这可是一条十斤的大草鱼啊!


“好热!好辣!”她把筷子一扔,叫了起来。


哼,现在吃饱了,就找茬了吧!我心里说。


“吹电扇哪!”


“我不。”她靠在我背上,“我要把我的热量传递给你,这样我就不热。”


咳,这是哪里的理论。


“靠边去,我也热呢!”我边吃边说。


“偏不!”她靠得更紧了。天哪,这么热的天!


我只好求饶了:“朝烟同学,请你往旁边坐一点,你的老师要吃饭呢!”


“嘻嘻,你现在不是我的老师!”


“前老师,可以了吧?”


“不是老师,是老——公。”


狂晕!我扔下筷子,不吃了,吃朝烟!


我们面对面的坐在一张餐椅上,也不嫌椅子小了,紧紧地抱着,眼睛直直地盯着。


“真色!”过了半晌,她说。


“你还是我?”我笑问。


“我们。”


“这才差不多。”我满意地说。


“这真是神仙过的日子。”她感慨地说。


“是吗?那我们就是活神仙了。”


“哎,你说我们会不会有这样的好时光?我们会不会吵架?会不会……唉,你在看什么?流氓!”


原来我在看她的,因为坐地太近,而且她地恤开口太低,所以我就轻而易举看见了她的。


我尴尬地笑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嘛!”


“可恶!又欺负我。讨厌!”她噘着嘴巴假装生气了。


我可不管那些,仍是津津有味地看着,看着洁白的玉碗一起一伏。


“呜呜呜,你还在看,还在看,太过分了。”她口里这样说,但丝毫没有采取保卫措施。


我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悄悄将手从下面伸了上去,触到了那消魂的所在。她一惊,随即紧紧地按住我的手,两颊绯红。


“你喜欢这样?”我轻轻地问。


“讨厌!”她口是心非地说。


我又轻轻捏了一下。她浑身战栗起来,扑到了我的怀里,口里叫到:“你好坏,你好坏!”当然没有什么抗议的行为。我也觉得自己要爆炸了。我怕不好收拾,就将手缩了回来。


她轻轻哼了一下,似乎有些怨恨。她用头撞我的胸部,大概是抗议我不该出来了。我只好又将手伸了进去,并轻轻问:“你喜欢这样吗?”这会她郑重其事地说:“喜欢。”咳,这才是个好姑娘,有话就说嘛!我就轻轻地拨弄了一下紫色的蓓蕾,她就像春风中的杏花那样颤个不停。这柔软的,圣洁的,充满生机的所在,也令我陶醉了。我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疲倦地抬起头,幽怨地说:“你真坏。”后来她还告诉我,她那次下面也湿透了。不过那已是两个星期之后的事情了。


我也有些难堪,似乎自己尝了挂在枝头的果实。


“你以后,只能对我一个人好,听见没有?”她似乎很诚恳地说。


“我会的。”


“你很花心。”


“你这是听谁说的?”我很气愤地说,“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我怕你花心啊!你不知道,她们在寝室里,常常议论你,还议论你和那个石榴青。我心里酸酸的,因为你是我的,她们凭什么议论!”她委屈地说。


“呵呵,这就让你生气了?议论一下,我又不少了什么!”


“瞧你得意的!我就不信,我不如那个石榴青!哼!”她咬牙切齿地说。


“哟,好恐怖!”我夸张地说。


“哇!”她装出凶恶的样子,”我要吃你!”我只好张开嘴,让她吃她喜欢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