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建设者剪影(6)

作者:李康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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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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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0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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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9578字

县委书记的决策观和他的“用人点将术”


桑植县从去年以来为什么会发展这么快?许多人都说:这是因为县里有了一个敢于开拓进取和务实肯干的好县委书记,他的名字叫杨泽民。当记者找到杨书记采访并将话转告他时,杨书记说:“事情是大家干的,这不是我个人的功劳,你们还是不要写我吧!”杨书记的话讲得诚恳谦虚,他对自己的事也不肯多说,但我们从干部和群众中,还是了解到了许多有关这个县委书记的学识才干和感人事迹。群众反映,作为县委一把手,杨泽民有他突出的领导特点,这就是他的思维决策观和“用人点将术”。


杨书记的思维与一般人不同,他不但敢想敢试,而且想得深想得远。如县城开发文明大道,当时有许多人思想不通,认为这条长1840米、宽30米的大道,要占去几十亩粮田,很有些可惜。如果不修这条路,县城也没有什么损失。但是杨书记不这么看,他的观点是“大路大富、小路小富,无路不富。”就以这条文明大道而言,如果不修,就会严重制约县城经济开发建设;如果修了,虽然会损失一些良田,今后却会带来几百几千甚至难以估量子这良田多少倍的经济效益,因此又何乐而不为呢?正因为杨书记看准了修这条路的真正价值,所以他力排众议大胆决策,最后拍板,在短期内就修成了。当路通之后,原来思想不通的人们,如今在这条宽阔的大道上行走时,都不禁深深地感叹:这条路真修得太好了!要不是修这条路,桑植县城的开发建设恐怕还没起步!又如修县贺龙体育中心,也是杨泽民决策定下来的大工程之一。那是1991年5月的一天,杨泽民刚上任不久,县体委主任钟家爱找上他的门汇报体育工程,当谈到贺龙家乡体育设施还很落后时,杨书记问他难度在哪里,钟家爱说:“主要在于修400米环形跑道有困难,现有的广场只有200多米跑道,地方太小了。如果要达标,就必须沿河去修,那里有一块18亩宽的低洼地,县里以前议过多次想修,都因资金困难没有动工!”


杨泽民听说后,经过一番实地考察,当即拍板决策道:“修,没有资金想办法筹集!”此项决策一出,又有人告状反对,后来经过反复做工作,杨泽民同志又多方奔走帮助集纳资金,新体育广场终于修成了。如今,当县城的人们在这占地达3万多平方米的宽敞体育中心徜徉时,都无不啧啧称赞,说这体育场选到了好地方!像上述这样的工程决策,杨泽民同志还做了许多。烟厂的改造,贺龙电站的修建,九天洞的旅游开发等等,件件大事无不经过他决策拍板。而这些决策又无一不是他经过深入实际调查研究才决定的。许多人还知道,杨书记有个习惯:经常在白天或晚饭后,拿一茶杯,一个小包,独自一人在县城上下和四处郊区走动,并不时找陌生人询问交谈。人们不知,这即是他在作调查研究和考察,如修文明路前,他就曾一个人至0城外跑了不知多少次。


当他对某一问题思考成熟后,便会先征求他人意见,然后在常委会上讨论,再形成正式决议通过。项目决策通过之后,杨书记便会“点将”,由xx同志负责,工程得按时按质完工。自然,他的点将法也不是随便乱点,这要牵扯到他的用人观。杨书记的用人观,一是大胆启用能人;二是因人制宜,发挥其专长作用。他到任后不久,就要组织部开列了一份有争议被冷落和确有才干而未受重用的人才名单,然后经过认真考察,对其中的绝大部分人都大胆给予了提拔重用。这些同志被启用后,在各自的岗位上都充分发挥了才干,作出了许多贡献。比如县交通局局长蔡康强,过去是乡党委书记,此人会武功,冬天都一身单衣,睡着硬板床,手里还拿着两个铁球时时练功,人称他“蔡大侠”,是个有争议的人物。他被任命当交通局长后不久,就带头苦干,领导修建了好几条公路,做出了许多实绩,受到了群众的好评。


人民群众是创造历史的动力


由于杨泽民同志知人善任,县委政府领导班子团结凝聚力增强了,政府机关和区乡镇干部职工的积极性都随之调动起来了,全县人民群众的经济建设热情也被鼓动起来了。当县委县政府1992年初宣布要办成10件大事后,多少人都被激动!为了支持办好这一处处重点工程建设,全县人民都投入了各项工程的决战。


为了修“文明路”和“长征路”,县直机关厂矿学校先后出动823万多人次,前后奋战一个多月,义务填土方165万立方米;


为了修建县贺龙体育中心,县直机关单位和学校先后出动25万人次,奋战了2个多月,出动机动车辆410台,从河里运砂填方43万立方米;


为了修通12条198公里县乡公路,全县农民在一年内先后义务投工1192万个,为国家节约资金30086万元;


为了义务造林,达到1993年消灭荒山目标,全县义务投工达153万人次,共营造植树25万多亩;


……


从以上这些远未统计完的义务投工数据来看,桑植县40万人民为了加速自己的家乡建设,献上了一片赤诚之心,也正是由于广大干部群众的辛勤劳动,全县才取得了一年办成10件大事的高效益的丰硕成果。


贺龙家乡的人民是勤劳能干的。正如县委书记杨泽民同志所说:“外县人能办到的事,桑植县的人也一样能办到;外县人办不封的事,桑植县人也能办得到。”桑植人民正在焕发出的空前的建设热情就是明证。就在采访快结束时,有人又告诉我们。桑植酉水河上新修的150多米长的石拱桥,以40天神奇的速度又合拢了,预计100天即可胜利通车!100天建一座大桥,这样的高速度,在桑植交通建设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难怪不少桑植人都称这种速度为“深圳速度”!


现在,桑植人民又在为1993年的新目标而奋斗了。今年,桑植建设的新目标又是10件大事。县委书记杨泽民在年初的常委会上,又以他沉稳的大将风度,在一个个点将了。黄新民、覃章厚、傅少祥、何梅贵、李德寿、黎子泽、彭发顺、王芳树、向民初、谷志奇等等,这些领导每人都将担负一件大的工程建设任务。我们相信,随着桑植县委县政府一班人正确的决策和领导,桑植县1993年的工程建设,必将又能取得更好的战果!


辣椒大王


辣椒大王名叫张明初,土家族。他所在的慈利县东岳观乡板桥村很早就有种植辣椒的传统习惯。1983年,他第一次大面积种大辣椒125亩,当年共收获12500多斤,《经济日报》第二版以显目位置刊发了《湖南省慈利县东岳观乡农民张明初种辣椒亩产过万斤》的消息,写道:“张明初所种的辣椒分枝密,结健短,挂果多,一株结了106个,最大的一个33两重,3个有一斤,上市用户欢迎。”


就在消息刊出10余天后,全国各地的读者来信便像雪片一般飞向张明初家里。第一批来信到达的时候,张明初恰巧在县里开会。女儿张小珍神态不安地提着装得鼓鼓囊囊的一大袋子信跑来找他,家里人以为种辣椒种出皮绊来了,都怕拆他的信。张明初听女儿这一说,不禁懵了,“我……我没干什么坏事呀!”接过信袋,就请参加开会的一个县里的干部帮他拆信看看,那位干部一连拆了几封,才对张明初说:“没事,都是写信问你种辣椒情况的,有的还要买你的种,你的名声传出了呀!”


开完会回到家里,发觉信件越来越多,最多的一天,他收到信函289封,5月至6月两个月,他总计收到来信达7000多封。他起初一封一封地写信回复,连着几天日夜奋战,也只回复了几十封,只有小学文化的张明初,眼看来信越积越多,一位乡领导就开导他说:“这些信复不完的,别管他算啦!”张明初说:“不行啊,我不复信,读者会认为是假报道,我要为读者负责,这是报社转达的意见。我给他们复信,把我的辣椒品种推广到全国各地去,让种辣椒的农民都能早日致富,也是我个人的心愿。”张明初就以这样的责任心,不断给读者写复信。眼看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他又发动老伴和儿子、女儿帮助写回信。全家人写不过来,他又雇请了10余名乡干部和教师突击拆信复信。又将求购种子的人名记好,第二年收了辣椒种后,再分别将种子给对方寄去。


就这样,张明初的信函往来一直不断。从1983年到现在,每年来信都有七、八千封,其中最多的年份有一万多封。到1992年10月止,他的来信已达9万余封。这些信来自全国28个省市自治区,他写给对方的复信有15万多封,寄发技术资料18万多份,寄辣椒种子900多斤,近10年来,他寄信所花的邮费就用了3000多元。此外,张明初还无偿扶持本村特困户栽种辣椒。他所在的板桥村每年种辣椒250多亩,总收入30余万元。张明初本人,近几年来栽种辣椒48亩,总产量5万多斤,收入年年都在3万元以上。外地用户引种他的辣椒品种,也普遍反映不错,一般产量都在七、八千斤以上,高的可达1万余斤。


张明初种辣椒出了名,从1983年起,有关他种辣椒高产的消息也不时出现在报刊电视中。张明初个人也先后荣获过国家、省、市、县科普先进个人和劳动模范称号,并当选为省七届人大代表。目前,他正在不断总结经验,准备将他研制的“板桥一号。新品种推向国际市场,以期取得更大更好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


揭开神秘的绿色帷幕


1、他的心呼呼直跳。第一次踏进茫茫原始森林,所见所闻是多么稀罕神秘。瞧,古木参天,浓荫蔽日,缠树的老藤野葛有大腿般粗壮,遍处堆种的腐枝败叶有的厚达几尺。那撩人耳膜的百鸟鸣啼之中,偶尔传来几声凶兽的吼叫,听去令人竦然生怖。虽有猎人带路,还有支猎枪壮胆,但身上还是直起鸡皮疙瘩。


他和当地山民一样,弄不清这面积二十四万多亩,方圆几百里的绿色植被中到底蕴藏了些什么。也正是为了“搞清楚”这个目的,他才执意请求来考察的。进山前的晚上,山民们友好地拉他围坐火塘,关心地为他介绍了许多神秘莫测,凶多吉少的传说,众人讲的最多的,是说这山上有“人熊外婆”,它见人就笑眯眯地握住你的手,待笑醒了就剥你的指甲壳,吸你身上殷红的鲜血……对此种传说,他这个“老九”所表现出来的神情是信疑参半,唯有其中一首顺口溜却引起了他浓厚的兴趣:“天平山,离天三尺三,云里裹,雾里藏,林中好树说不完……”林中有好树,这对一个林学院的毕业生来说,无疑是极有魅力的。


于是带着初春的寒意,他闯进了林海。此时,不知是置身于新鲜环境后的激动,还是昨晚听的那些传说真在起作用,他的心老是镇静不住。前面的树林越来越密,幽森森的。虽然天上有明晃耀眼的太阳照着,可林子里也没有多少光斑筛现。此去是凶多吉少,还是凶少吉多?他有些迷惘,有些忐忑不安。他从腐叶中抽出脚总和向导向山顶爬去。忽然,前面一棵树上,“咕咚”滚下个黑乎乎毛茸茸的东西,那家伙膘肥体大,神态大模大样,四脚踏在地上,发红的眼睛对这些张望了片刻,便摇摇摆摆地向两人奔来。


“狗熊!”向导大叫一声。


他的神经绷紧到了极点。


一步,两步,眼看就要逼近了。


“呼!”突然一声枪响。烟雾飘散处,再看那四脚动物,早已逃之夭夭。


“嘘——”他舒口长气一屁股坐在草丛上。冷汗从他额头滴滴浸出,那向导却抽出旱烟袋无事般地吮吸着。


一种矛盾从他心头涌出,前面的路更窄,树林更幽深,考察还去不去?要是怕危险就别再进去了,或者,当初就该听从父母旨意回家去?不,这也不对,怎么能退缩……他怔怔地想着,矛盾着,那脑海的荧光屏里又渐渐重映出过去的历史……


2、一扇木门虚掩着的办公屋内,几个工作人员正在打扑克。


“吊主!”


“消分!”


“噢,大王抠底!你们输啦,快钻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