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潘璋夺权

作者:司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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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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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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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8500字

季汉水军以楼船大破东吴,此一战东吴水军折损大小船只一百二十余艘,近两千名水军精锐战死江中,却有三千余人被擒。如果战果,却也少见,历来在水战,不同于陆地,若不是主动离开战场,战士大半会与战船一同沉入江中,死于非命,就有逃生者,也难逃战场上没有眼睛的乱箭,被擒的情况极少发生。这次却十分意外的出现了……原来,被铁锥刺船体的大小船只上的东吴士兵眼见逃生无门,不甘就死,逃离战场,纷纷就近游向那搁浅的“楼船”。那假楼船颇大,三千人逃到上面,倒是得了生机,只是随身武器大半丢失,很轻易的便被季汉尽数擒拿。


王睿一战成名,不但威镇东吴,在季汉军中威望也急速提升,原本军中对他资历不服的人尽皆服气,而诸葛恪自引军以为初遭败绩,痛苦不堪,意志消沉。


回到寨中,清点人马,战到后来,心中悲惨,放声痛哭,一时间,合帐之中,愁云密布,各将面上,容颜惨谈。


诸葛恪有生以来,顺风顺水,上有孙权呵护,自幼便蒙恩宠,中有父辈势力,群臣关照有加,下有诸友相帮,“东吴四友”名声在外,朝堂之上,便是名臣如张昭者,亦常为其所戏,在东吴数千里的地界,当真是横行无忌,这也养成了他自负自大的性格,想不以,今日竟落得如此田地。


时也,命也,运也!


倍受打击的诸葛恪一时根本无力承受这种痛苦了。


但是。初掌大权的小王睿,却丝毫没有惜怜诸葛亮的侄子,诸葛乔地兄长的觉悟,也根本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愿,他不但想要进攻,而且打算把入益州的吴军全部包了圆。


他接着便而署继续进攻东吴的计策。


当夜,楼船再次逼近东吴水营,交战方酣,兀突骨率领飞军突袭了诸葛恪的旱寨。


的以刀枪不入的藤甲兵为先的飞军强力冲锋之下,从未见过藤甲兵的东顺人只疑遇到鬼怪,吓得魂飞魄散,只相峙不过一个多时辰,向来以勇猛无敌著称地丹阳兵竟然狼狈而逃。


诸葛恪得知旱寨被飞军突袭后惨败,不敢停留,向后直退,正行之间,突间炮声震耳,张苞引进技术彪人马杀出,大声叫道:“诸葛恪,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诸葛恪二话不说,命部将张霸上前接战,张霸哪里是张苞的敌手。不十合,被张苞枪挑于马下。


诸葛恪夺路而逃,行不十里,又遇陈到。陈到向与赵云并称,诸葛恪不敢接战,转身又走,陈到也不追赶,只自取了诸葛恪丢下的粮草兵械。


诸葛恪一夜间退了百余里,所带水陆军三万人马,所余不足一万,人困马乏之间,来到一片平川地带,正要休息,突然间伏兵四起,却是王睿亲自引军攻来。王睿大笑道:“诸葛恪,你父为我军疑兵拖住。你眼下无兵无粮,疲备不堪,还不归顺,更待何时?”


诸葛恪一见王睿,气得眼中充血,亲提大刀,真扑王睿。


王睿下令迎战,两军战在一处,这一番交战,丹扬兵皆知不战则死,各个拼了命。王睿昨日轻取诸葛恪,有些轻敌,原想凭季汉军马之强在,挟大胜之威。战诸葛恪疲备之师,还不是手到擒来,结果此时才发现,诸葛恪能在人才济济的东吴名列前茅,并得孙权重视,绝非幸致,虽处绝对劣势之间,依然防守的密不透风,不但几次打退了季汉军马的进攻,还顺势猛冲,险此冲出包围圈。


双方战了有一个时辰,季汉援军未到,诸葛瑾突然出现,在王睿背后下了手,王睿腹背受敌,被诸葛恪逃脱,这时虽然陈到诸人也已赶到,但再想全歼诸葛父子已不可能。


诸葛恪临去之时,向王睿大声骂道:“奸诡小儿,今日所赐,他日我必十倍奉还!”


王睿故意一缩脖子,颤声道:“两国交战,没有私仇,你怎能这样吓唬我?我生来胆子小,听了你地话,我晚上会睡不着的!”


季汉诸将尽皆放声大笑。


诸葛恪悻悻而归。


这时巴郡友太守庞宏庞巨师前来请罪,宠宏乃是季汉军师中郎将庞统之子,他奉命动员巴郡百姓,以疑兵惑敌,令诸葛瑾不敢增援,哪知诸葛瑾最终还是突破了他们的疑兵,救走了诸葛恪。


王睿摇头道:“此事并不怪你,此皆王睿之过,我一则轻视了诸葛恪背水一战之力,二则忽略了诸葛瑾爱子之心,在这种情况下,就算你当真率领正规部队,他也肯定会来救诸葛恪的,这就是父子亲情吧。”


众将默然。


王睿却又笑道:“不过无论如何,我军大胜了。而且吴军就算逃了此劫,我们还有计策对付他们呢。”……


诸葛恪幸得其父诸葛瑾引军相迎,这才安然回归。


诸葛瑾其人谨慎,与诸葛恪的意兴飞场不同,他向来是内敛的,低调地,作事情未虑胜,先虑败,未虑得,先虑失。此次入川,他认为进入的过深了,执意分兵保护后队和粮道,他的想法自然是对地,几次汉军对东吴粮良的突袭都被他破坏,诸葛恪在前线的胜利,在很大程度上有着他的功劳,父子完全不同的性格也得到了完全地互补,保证了东吴在益州深入作战的情况下的节节胜利。


本来益州作战,是一个连续的战役,诸葛父子攻入益州之后,东吴却一直没有再派援军。好象孙权对中原的感远在益州之下,仗打到一半,居然就把诸葛父子放在这里。开始与季汉议和了,诸葛瑾明白是朝中太子孙登的势力失利了,此次大败之后,他更不再对益州有任何奢望,立即整顿军马,挥师……行到中途,收到孙权和襄阳太守,右将军潘璋地书信……知,若诸葛父子兵败。军权交由右将军潘璋之手。


潘璋却是孙虑的人……其实,由于孙虑一直主战,甚得东吴武将之心,除了陆逊,诸葛瑾等聊聊数人之外,大半武将皆是心向孙虑,而孙登为人仁慈善良,不喜征杀,却得到文臣地普遍喜爱,视为英主。


右将军潘璋是为东吴宿将,字文佳,从孙权以来,屡建功业,由别部司马,加武威校发尉,与曹操军战于合肥之役,操将张辽掩杀而至,吴将不备,陈武战死,宋谦,徐盛皆败退,潘璋原子在后队,此时,驰马急进,横马斩宁谦,徐盛败兵。败兵皆回头再战,孙权因此壮之,拜为偏将军。夺荆州破关羽之役,潘璋也立下大功。被封为襄阳太守,平北将军。孙权称帝后,拜为右将军。


潘璋其人粗豪猛恶,禁令肃然,其军士惧之如虎,他好为功业,所领兵马,不过数千,而其所在常如万人,作为军人,他喜欢以军市谋利,每当征伐停止的时候,他便立下军市,买卖物资,大是赚钱,这在三国时期也算是一个特殊的例子。


此时得知自己父子将归渊璋节制,瑾葛瑾父子不由一声长叹,这或许是一个证明,证明着陛下有可能要放弃太子了,不然的话不会这样干脆的将自己的权力拿回去。


诸葛恪望天痛哭:“太子,是我无能,是我害了你啊!”


诸葛瑾一脚把诸葛恪踢倒:“你就这点出息不成?不错,我们是败了,但不是败在季汉手中,不是败在楼船之下,而是败在孙虑的手中。若是我父子攻下巴郡之时,东吴大军长驱直入,如今益州在谁之手还不知道,可是眼下东吴的大军在哪里?在扬州!在徐州!不知朝中那般大臣如何鼓动陛下,居然让他在战略上犯下如此地重在失误,让我们被胜利捆往手脚,与季汉与正面交锋,都撕破脸了,还以为拿个和约就能让季汉不来进攻我们,季汉眼下在益州的兵力是我军的数倍,看样子人家早就想报这一箭之仇了,看样子什么北对疆再乱,什么冀州动荡,都是骗人的!季汉早就磨快了马,想要拿咱父子开刀了,可东吴有些人,却一个劲儿的把咱父子往刀口下送,好狠啊!”


诸葛恪爬起来擦擦眼泪,恨声道:“哼,想取我父子性命,只怕也没有那么容易,一个粗鲁不文的潘璋,就想夺了咱地军权,他是作梦!父亲,儿有一计,必令潘璋死无葬身之地。”


诸葛瑾想了想:“眼下情势,皆你我父子分析所得,实情未必如是。眼下我在益州,陛下在建邺,相隔万里,不可能这样快就得到消息,夺你我兵权,若你我就此而和敌意,未免对不起陛下,不过,我父子一心报国。若有人当真敢蒙蔽陛下,欲害你我,你我父子,说不得要代陛下,代吴国清除奸臣了。”


“那我们眼下怎么办?”


“退守白帝城,以包车封锁长江,居高临下阻击季汉楼船,向潘璋要支援,让他为帮我们,看看他是帮我们,还是害我们!”……


徐州前线。


司马懿来报孙虑:“殿下,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您。”


孙臣此时与司马懿已算得极为熟悉,几个月来按照司马懿的部署,他在孙权面前连连得分,眼下三国交锋,孙吴没有出什么大力,反而得到了最大的实惠,这使得孙虑在孙权面前的威望与日俱增,而太子孙登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毫无反击之力,作为储群,他的作用只能是如一个花瓶一样摆在那里,根本没有孙虑一样上阵杀敌地机会,眼下孙虑手下兵强马壮,徐盛,丁奉,孙韶,朱然,朱桓,全综诸将,无一不是东吴精锐中的精锐,放眼三国,也没有哪个国家还有着这样多的正值盛年地一流武将,更何况还有司马懿这样的超级将领兼谋士为他出谋划策,眼见得在不动声色间,已一步步将太子打压的抬不起头来,孙虑简直是喜不自禁。


此时见司马懿前来,孙虑亲自相扶:“眼下我军正处于上风,曹魏根本无法对我军形成危胁,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居然惊动了将军?”


司马懿道:“诸葛瑾父子兵败巴郡,退守白帝城。”


孙虑愣了一下,嘴角一分分的上扬,忽然间大笑起来:“将军,你还真是风趣啊,这才是真睚地好消息啊!”


司马懿亦大笑道:“既然殿下以为是个好消息,那就的确是个好消息,但有些人却不一定以为是个好消息。”


孙虑笑道:“你是说我大哥?”


“还有陛下。”


孙虑一下子收了笑:“我父皇,他会不会发现其中的问题呢?”


司马懿道:“睿智英明如陛下者,岂会久为人欺?”


孙虑怒道:“你原来可没有说过父皇可能知道此事!”


司马懿不为所动,悠然道:“殿下原来也未曾问起过陛下有没有可能知道,那时殿下曾言,只要骗过太子就可以了。”


孙虑在殿中来回急行,怒不可遏。


司马懿复一笑道:“殿下何必惊疑,眼下吴国上下,皆图曹魏,谁还有心去理会益州一场半场的征战?就算陛下察知,也要在平定徐州之后了,到那时,将军之虑威,远在今时之上,又何惧陛下知晓?”


孙虑停住脚步:“好,我就先平定徐州,然后再处理此事,父皇向来关照于我,一个没用的孙登,怎比得上我,就算察出我对付了孙登,他难道还能对我如何不成?”


司马懿笑道:“这是自然。”说着话,司马懿眼中笑意之后却有寒光一闪,但随之被更浓的笑意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