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验证龙脉图(5)

作者:狼牙瘦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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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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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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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10576字

杨少川点点头,佐藤山木说:“至于武家的那幅山水画,就没有那么着急了,我们已经知道它是从二十年前的罗山的地图衍生过来的,你可以直接找一张那时候的地图来试验,如果搞清楚这件事情,估计你父亲杨忠山的死因就完全弄明白了。”


杨少川说:“义父您放心,我会尽力去做。”他拿着东西进了自己的屋里,佐藤山木和佐藤一郎两人相视地点点头,似乎他们俩之间有很多默契似的。佐藤山木看看天色说:“走吧,咱们吃点儿东西,也好犒劳一下自己。”两人去了另一个房间。


这时,他们的屋顶上有一个人影,轻轻地蠕动几下,然后跳跃着跑出去,直奔城里,他很快来到了马云龙的巡防营里,噌地跳进去,马云龙忽地跳起来,大叫:“谁?”他手里的枪指着来人。


云中飞摘下帽子,说:“是我。”马云龙哎哟一声,说:“二叔呀,你吓死我了。”


云中飞冷冷地说:“怎么了,亏心事做多了,吓成这样子。”


马云龙说:“二叔你别挖苦我了,我找你有大事情呢,你看,我把刘牧之后背上的龙刺青图给弄过来了,请您看看能不能破解。”


马云龙把图画打开,请云中飞过来看,云中飞笑了,说:“我看你省了这个心吧,这幅龙刺青是阳明子道长给刘牧之刺到后背上的,以阳明子道长的修行,你想让我看明白,那可是太小看他的道行了。”


马云龙说:“那么,我们把这个老道士抓来,逼他说出来。”


云中飞哈哈大笑,说:“你自己先琢磨吧,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先走了。”


云中飞噌地跳出去,不见了,马云龙愣在原地,他正在愣神,毛驴儿进来了,汇报了今天的情况,并把白天山岛追捕共产党的事情告诉了马云龙,马云龙问那两个共产党分子跑哪儿去了,毛驴儿说看到他们朝刘家大院的那个方向跑了。


马云龙深沉地点一下头,毛驴儿问:“日本人会不会也让咱们去剿灭共产党?”马云龙没有回答,挥了一下手,让毛驴儿先下去了。


智取通行证


马云龙坐在椅子上,捏着眉心,正在琢磨如何搞到龙脉图。突然听到院子里扑地一声,他知道进来歹人了,他冷笑了一下,这是什么人,也敢来这里。


马云龙握着手枪来到门口,只见来人站在门外,马云龙用枪指着那影子,轻蔑地问道:“来人何路英雄?”但是屋外的人并没有反应,马云龙正要发怒,忽然身后飞来一块石头,他哎哟一声,手里的枪掉在地上。


马云龙转回身看到一个蒙面人,并没有用枪,他冷笑一声,腾起身一脚踹过去,那人一躲,他顺手从墙上抽出马刀,劈了过来,蒙面人躲过去,掏出了手枪对准了马云龙。马云龙像个木偶放下手中的刀,刀尖无可奈何地对着地。


这时,门外的人已经进来了,他把门又关上了,也用枪对着马云龙。


马云龙问:“你们干什么的,只要枪一响,我的人就会冲过来,你们两个也活不了。”


蒙面人说:“我们是什么人,你不用管,我们最近有个朋友要出城,还请马司令给个人情。”


马云龙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特别通行证给蒙面人,蒙面人冷冷地说:“再来一个。”马云龙只好再给他一个。蒙面人说:“谢了。”


马云龙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蒙面人反问:“你是傻,还是装胡涂,说出来吓死你。好了,我们先走了,不过我告诉你,你不要玩花招,我们要是取你的小命,还是轻而易举的。”


这两个蒙面人说完走出去,一攀墙跳了出去。


马云龙收了刀,想了想,难道他们是共产党的人?


马云龙琢磨着如果真是共产党的人,他可不能往死里整,虽然现在是给日本人干活,但也不能把自己的小命卖了。他正在犹豫着,马路上传来摩托车的声音,听见一个士兵跑进来喊:“报告,司令,山岛来了。”


山岛的摩托车停在门口,他大踏步地进了院子,马云龙连忙把屋子整理一下。


山岛挺着胸脯进来,左手扶着刀把,看到马云龙的刀抽出来放在桌子上,便好奇地问:“马司令,晚上了还有雅兴练刀?”


马云龙附和着说:“闲着没有事情做,活动了一下筋骨。”


山岛说:“马云龙,你听着,最近几日有共产党进了招远城和罗山里,据我们的情报,他们打算在招远城里收购黄金,另外,今天白天有两个可疑分子在县城里活动,被我们追赶,其中一个受了伤,从今天晚上开始,巡防营的全体士兵要全部出动,上街巡逻,如有发现可疑人士,立即抓捕。”


马云龙嗯了一声,说:“山岛,你放心我这就安排。”马云龙伸手邀请山岛坐下来,这个马云龙从山里进了城里,也显得文雅了。不过,说起话来还是那么粗野,他喊道:“过来一个,不知道我这里来客人啦,他奶奶的,眼瞎了,耳朵也不管用。”马云龙是用土话骂的,所以山岛搞不明白他在喊什么,只觉得马云龙的威风劲儿又上来了。


上来一个端水的丫头,把水送上来了,又站在一边,马云龙把手一挥,她便下去了。马云龙接着问:“山岛,如今你们已经把玲珑背的矿田控制了,这共产党要想再从山里收购黄金,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山岛哈哈大笑:“这件事情的成功,有你马云龙一半的功劳。目前共产党可是没有地方收购黄金了,我估计他们这次进城,是想从以前的那些大户手里收吧。”


马云龙说:“那也不好说,共产党的法子多着呢,他们可以发展那些淘金工用土法提炼黄金,或者去河里淘金沙。”


山岛叹口气说:“管不了那么多了,把矿田控制了,就管住了一大半,只是上面的任务太紧,要求尽快出黄金。”


马云龙问:“难道佐藤先生还没有开工?他应该找到了龙脉图了吧?”


山岛气愤地说:“他们办事情拖拖拉拉,要是我,早就抓一批劳工前去开工。哎,什么龙脉图,干脆直接挖就行了。”


马云龙站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一边说:“你说得对,直接开挖,这是我弄到的老白干,送给你了。”山岛站起来说谢谢,他打算回营,说:“马云龙,你的巡逻队怎么还没有出动?”


马云龙生气地来到门口喊:“听见没有,赶快集合,出去巡逻。”一会儿,乱七八糟的一帮人出来整队,接着出动了。


山岛看到他们的队伍出动了,这才提着酒,对着随从说:“走,回去,今天晚上睡个好觉。”


黑蝴蝶留下了秘密


武冬梅回到刘家大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还带着一些书籍,这是母亲“黑蝴蝶”留下来的。武冬梅一进家门,刘牧之便问师母的事情,武冬梅说她没有见到师母。


原来,武冬梅回到武家庄后,她根据早年师母的嘱咐,在师母的房间里,找到大衣柜,在大衣柜的最下层里面的角落里,做了一个一尺见方的木匣子,这个木匣子是借着衣柜的立壁做出来的,与衣柜的材质一样,不留意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发现那里有一个匣子,平时,是用衣物及棉被盖住。


这个匣子是与衣柜连成一体的,武冬梅把身子探进衣柜里,拉出匣子,只见里面放了一根老参,老参的下面,还放了几本书。自然,这应该是很重要的书,武冬梅把这些东西都收好。又来到武天浩平时存放药材的屋子里。一般的习武人家,都会自备一些药材,当然以跌打损伤类的为主。


武冬梅知道师母一定是受了刀伤,并且失血过多,需要大补身体。她一样一样地检查,发现还有鹿茸,大为欣喜,父亲武天浩徒弟比较多,且声望极大,肯定是哪个朋友送给他的,一定是上等的细料,她把这些都包好了,又把其他的药材也包了,写上名字,无非是当归、三七、红白药等。


武冬梅带着这些药材,迅速返回卧龙居,她将这些东西包好,放在卧龙居的门前,用小石头压了一下,然后,她找了一个地方隐匿起来,观察着……


约摸有一个时辰,果真来了一个人,他靠近了卧龙居的门,拿起那个包裹。这时,卧龙居里的小狗叫起来了,他对着门里的小狗嘘了几声,看看包裹里的东西,然后起身跑了。


武冬梅认出了那个人,正是以前她救过一命的青衣道士。


刘牧之猜测说:“看来师母的伤势已经得到了控制,现在急需恢复身体。武冬梅点点头,看来那个人不想过早地暴露自己的身份,怕我娘有危险。”


刘牧之问:“难道师母也知道龙脉图的秘密?”


武冬梅说:“也许有可能,而且,也一定与道士有关系。”


刘牧之一拍大腿说:“此话有道理,我后背上的龙刺青图,是阳明子道长刺的,也就是说,他一定知道内容。”


武冬梅说:“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是否记得爹说过,即使掌握了两幅图,还需要金钥匙;再说,杨忠山也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的图并不是普通人能够看懂的,所以得有一些专业的知识;还有,这件事情如果有阳明子道长加入的话,一定还有其他的原因。”


刘牧之有些不解,问:“这么说是跟道教有关系了?”


武冬梅点点头,说:“咱们卧龙居的山水画,是我娘画的,如果杨忠山提供的那副地图就是表达意图的话,那就没有必要再去画这幅画。”


刘牧之摇摇头,说:“不能这么说,画这幅山水画是有意义的,起码把地质图隐藏起来了,一般的人,根本不会想到山水画与地图的关系。”


武冬梅说:“也许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既然有了山水画,我爹就没有必要把地图保存下来了。我觉得,我娘画山水画的时候,一定是加入了什么内容。”


刘牧之恍然大悟,说:“也有可能,或许提示就在画里。”


武冬梅说:“我已经看了很多次了,没有找到提示,或许我娘知道。”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刘牧之把马云龙请他洗澡并有可能看到了他后背上的画的事情,以及佐藤山木想组织以武会友的事情,都跟武冬梅讲了。


武冬梅对于龙刺青的事情,没有太在意,因为知道刘牧之后背上有龙刺青图的人有好多个,不必太惊慌,即使马云龙得到了那幅图,也得不到更多的秘密。武冬梅感兴趣的是,佐藤山木组织以武会友,这恐怕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刘牧之说:“我想了,还是听爹留下的话,不与他们比武,委曲求全吧,活下来最重要。”


武冬梅说:“恐怕事情不会遂愿,看看如何发展吧。”


半夜三更的时候,两人已经睡了,来了一个人。他直接到了刘牧之的房间门口,他敲刘牧之的门喊:“二少爷,是大哥让我来的。”刘牧之披了衣服下床,把门开了,那人说:“大哥说了,后天上午,有七八个人,运送一批货经过莱州地界,大哥说您知道是什么东西,另外,运货的人是温玉。”


刘牧之知道了此事,安排那人去休息,那人推却了,说情况紧急,不便久留,立刻返回。


刘牧之返回屋里,把灯挑亮了,武冬梅蒙眬地睁开眼问怎么回事。刘牧之说我去找大师兄。武冬梅问:“他还在咱们刘家大院里呀?”刘牧之说:“在,我有要紧事情。”


刘牧之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孟德住的那个客房,刚到了,听到里面有忙乱的声音,孟德在里面问:“谁?”刘牧之说:“大师兄,是我,牧之。”


孟德开了门,只见里面还有一个生人,刘牧之没有问,孟德介绍说:“这是我的一个朋友,今天刚来到这里,没有来得及跟你打招呼。”刘牧之没有说话,朝外面挤挤眼,两人来到外面,刘牧之说:“我大哥传过信来,后天,在莱州界边上,有一支押送军火的国军队伍,七八个人。”


孟德高兴地一拍刘牧之的肩头。


刘牧之继续说:“你注意点儿,行动要快。那边的人知道是你们,会主动撤退的,记住,不能死人。”孟德点点头。刘牧之拍拍孟德的肩膀回自己屋里了。


刘牧之回到自己的屋里,上了床,高兴地跟武冬梅说:“大哥给信了,刚才。”


武冬梅兴奋地扭过头,问:“他是怎么安排的?”刘牧之说:“他设了个计,给大师兄送了一批军火。”武冬梅兴奋地说:“这么说,孟德可以替我们出一口气了。”两人高兴地抱一抱,忽然,刘牧之看到窗外有人影晃了一下。


刘牧之蹭地从床上起来,打开门看,那个人影朝后院的柴屋跑去了。


刘牧之没有去追,他回来后想,看来刘家大院里的外人还挺多。


刘牧之从孟德那里离开,孟德回到屋里,刚才的那个生人担心地问:“刚才那个师弟,不会有问题吧?”孟德说:“肯定不会的,他刚刚传来一个信,恐怕我们的计划需要变一变了。”那人问什么信。孟德在他的耳边说了一遍,他立刻眉飞色舞,孟德下了命令:“你现在就回山里,给王迎春送个信,让他做好准备,后天早晨,我出城跟他汇合。”


这个人问:“那么,李红江就交给你了,他受的伤还很重,恐怕还得几天。”


孟德说:“他交给我了,你快快去送信。出城你应该没有问题吧,一定要小心。”这个人立刻把手枪别在腰间,冲着孟德点点头,随即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