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科长盯着报告顶页上的两个圈,久久迷惑不解,他问任副科长:“这,什么意思?”
任副科长一看,说:“同意讪。这是霍局长的习惯,画圈就表示同意。”
何科长说:“这我清楚,可他为什么画两个圈?”
任副科长说:“也许霍局长看了两遍,多画个圈强调一下?”
何科长深思片刻,说:“为什么要看两遍?是不是对我们的报告有看法?第一个圈很随意,第二个圈下笔很重。这说明,霍局长对报告的看法,前后不一致。”
两人猜想了一上午,仍然无法领会霍局长的真实意见。
何科长中午回到家,便向精通笔迹学的儿子请教。
儿子用放大镜仔细研究了一阵,说:第二个圈有异常运笔迹象,书写者自上而下画了右半圆,停顿后,再自下而上画了左半圆。
何科长惊问:右半圆?难道是打的问号?
儿子说:“难说,只能去问霍局长本人了。”
何科长斥道:“这能问吗?领导最讨厌下面的人不能领会他的一举一动。”不过。儿子的话倒提醒了他,下午上班,他便去问霍局长的秘书小聂。
小聂接过报告看了看,笑道:“这个圈,是霍局长小孙子画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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