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我的右拇指对他们毫无用处了。
他俩给我注射了起催眠作用的解毒剂,然后混在人群中,慢悠悠地走了。我在镇静剂的作用下恍惚听见其中一位说:
“毒液是从病狗身上抽来的,患的什么病?”
“准是流感,”他的同伴回答说,“但愿不会传染开来。”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一切。
接着,我失去了知觉,整整昏迷了12个小时。
我最终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一只手臂在输液,全身各部位系满了传感器。我挣扎着坐起来,这时一名男护士进来了。他瞟了一眼床头柜上面的显示器,说道:
“感觉好些了吗?很好。要知道,这种毒液是很棘手的,而解毒剂实际上只有94%的有效率。因此,我们要密切监测你的恢复过程,以免万一……反正,”护士的口吻显得乐观了,“结局好一切都好,我是这样看的。你的拇指也没有残,根据我这几天的观察,这真是一个奇迹。哦,对了,你有一位客人在外面等着。我去告诉他,你已经可以起床了,只是还不能走动。”
侦探米利特是个瘦子,灰白头发梳成“骇人①”长发绺,两颊留着好几块深深的伤痕,身着老式灰制服、T恤衫,脚穿跑鞋。他在床边坐下,从衣包里掏出一个微型电脑终端,启动的同时向我宣读经过修改的“米兰达原则②”:
“你没有权利保持沉默。你没有权利聘请律师。至于你的供词在法庭上是否会自证其罪,这都无关紧要……”
我惊诧得一直屏住气,等他读完。“要指控我什么?”我终于发问了。
侦探岔开话题。“老实告诉我你是谁?”他说。
“卡尔·达尔文,身份证号码:075506905。”
“住址呢?”
“6号大街2830号。”
“多大年龄?”
“34岁。”
“职业?”
“博士生,我在城市学院网旁听。”
“结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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