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近乎哀求的呼喊丝毫不影响博士的惊恐、焦灼和殷勤。
“当”——古老的挂钟指在了九点正。
窗口一片漆黑,风一阵雨一阵仿佛在嘲弄我的坚强与悲壮。
找到了!找到了!博士惊喜地叫起来。
那变态狂的脸因狂喜而越发狰狞,她接过很内行地看了一眼说,是,是这张。破码仪呢?快,快找!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
谁?那变态狂用枪指着博士厉声问。
博士脸色苍白,哭丧着脸,说,不关我的事,是雷洛警长。他,他非要来说服我安什么防盗栏不可,我,我——
敲门声紧促起来。
那变态狂犹豫了一下说了句别耍花样就从窗口跳了出去,然后隐约传来一声短促的呻吟。
是路滑,她扭伤脚了?警长呢,快!别让她逃了。我大声喊,丝毫没有顾及可能的后果,我只知道我是战士,死也得瞑目啊。
门开了。
门口站着一个比梅里博士还老还瘦的老头。他耸耸肩摊摊双手,表示对我的姿态及呼唤无法理解。
他是我的好伙伴哈里森博士,梅里开始给呆鸡一样的我解绳子,一边不紧不慢地说,我们每天在九点正开始讨论那些新玩意儿。
可那家伙——我恐惧地望着窗口,只恨不能挡在博士面前。
那家伙?梅里博士笑了,惬意得像刚吃了只小母鸡的老狐狸,说,她再也不会上来了。
我正纳闷,哈里森博士大声嚷嚷起来:嗨!我说梅里,太糟糕了,断了电,又这么大雨,瞧我的汗珠子比雨滴都大。老天!我可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爬了十二层……
作者小传
最脸红的是1977年刚登上地球却先学会了啼哭,大概是太过于勇敢和无知。于是现在我一直努力微笑,一直向往:冷静地思考,深刻地活着。
我是一个极顽劣的现代学生,常常天马行空携带着某种恶作剧奔忙于重庆大学的教室、宿舍、食堂。最擅长吹牛与“想入非非”,因而,“写字”成了一种本能,被称为“作者”则是一种机遇。
暂无评论
本站部分内容来源于互联网,仅供交流学习之用,如有侵权,请联系我们,本站将尽快处理
Copyright(C)2023-2025ALLRights Reserved 勾陈一中文网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