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无法接受政治环境对于自我追求的欺凌选择了逃避;同背景,个性和阶级大相径庭的少女祖拉爱至奋不顾身;甚至在霓虹闪烁里迷失自我――
这是他对于体制,时代的反抗吗?并不是。
相反,他只是追随着时代而迁徙辗转,他生活在自己所构建的虚幻的精神世界里,他借此麻痹自己。
真正在时代里坚守着理想主义的唯有纷飞的音符。影片中所有的音乐都来自于现场演奏的乐器,音乐本身便是影像语言的转化。
“开门吧,贞洁的少女,敬畏上帝。”对于上帝的信仰是分隔不同阶层的界限。
祖拉初见维克多时演唱的《爱》,一字便足以形容她的一生。
由歌唱爱之感伤的民歌到赞颂斯大林的合唱则是自由在苏联集中化社会主义下的折翼。
环绕在巴黎的爵士乐则是别有洞天的又一世界,音乐成了分隔世界的“铁幕”。
当聚光灯映照在祖拉的脸上,她演唱一曲改编自家乡民歌的爵士乐曲,究竟是导演出于冷战的讽刺,还是出于国际主义的情结,这不得而知。
回到波兰,当祖拉戴着假发,为从监狱里救出维克多而演绎的墨西哥风格音乐,则是她真正将爱作为信仰的开始,凌乱的音乐映射着在对峙中千疮百孔的世界。
关于尾声
天地无言,当一切随风而逝,追忆曾经支离破碎的时代不过尾生抱柱,父亲母亲留下的痕迹历久弥新。
致冷战,致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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