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即刻电音》总决赛现场唯一的女将,也是戴着面具只求“让我一个人待会儿”的小猫女。 2020年初春,楚晴携新曲《退烧》《MESS》猛龙过江,她的首张中文专辑也渐渐完整了样貌。
Q1:你的全新英文单曲《MESS》是和新加坡DJ MYRNE合作的,这是你们第一次合作吗?
A:这首歌是我和MYRNE的第二次合作,上一次合作是一起合演了几首歌。过去三年里,我们目睹了彼此的成长,都很受启发。从我的角度看他,他是一个了不起的制作人,他的加入让我的歌大大增值,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这一度让我感到挺不可思议的。与几年前相比,现在的我更清楚自己想要的声音了。
Q2:你们二人代表了新加坡音乐产业的“新声”力量,但我们对新加坡音乐场景依然充满好奇,目前在新加坡最受欢迎的曲风有哪些?还有哪些值得听听看的新加坡音乐人?给我们推荐几位吧。
A:纵观新加坡音乐场景,各地活跃着的音乐风格繁多,这可能也与我们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有关。我们拥有各种语言和形式的流行音乐――马来语的节奏布鲁斯、泰米尔语的说唱音乐、中文的电子乐......随便你怎么定义它。能如此近距离地目睹这一切我感到很幸运。一定要去听听Disco Hue和MYRNE。
Q3:两首新歌《退烧》和《MESS》的主题都是关于小时候啊成长什么的,为什么想要通过音乐的途径去回溯过去?是怎样的契机为你打开了记忆之门?
A:我的灵感总是从我最真实的生活经验来的,除非有特别打动我、能让我完全沉浸其中的电影和小说,通常我过往的经历就是我创作歌曲的主要动力了。
Q4:近来你和向洋相继发行了在瑞典写歌营里创作的歌曲,在写歌营里创作是一种怎样的感觉?跟自己在卧室里创作有什么不同?和当地音乐人一起创作擦出了哪些火花?
A:我一个人做音乐的时候,最佳状态最多也就100%。但在瑞典写歌营的时候,四个不同的人一起创作,状态大概能好到800%去。除了认真之外,每个人都在运用自己的知识、经验贡献自己的创意,同时也在互相扫除可能出现的“盲点”,当我们最终完成了一首作品,那是一种超现实的、很神奇的感觉。
Q5:2020年你将发行自己的首张中文EP,能否简单介绍下它的概念、音乐风格、创作灵感和歌曲背后的故事等?
A:这是一张关于成长的迷你专辑:是一个我试着去了解我身处的世界,然后学着让自己变强大的过程。这是每个人生命中最重要的阶段,但它是加入了我自己的赛博朋克语言的一个叙述。
Q6:以后也会有英文专辑的发行计划吧?
A:当然会。我每天都说英语和中文,并希望把自己掌握的这两种语言带入自己的音乐中。这两种语言都是我成为今天的我的重要组成部分。
Q7:你过往的作品《#0000FF》《1057》这些歌名都有哪些含义?
A:“#0000FF”是蓝色的16进制代码,它是写给一个沮丧而又迷恋蓝色的朋友的。“1057”是英文单词“LOST”(遗失)的数字形式,这首歌的意思是社会已经越来越难用数字来定义了――无论是考试成绩、薪水、所拥有的汽车数量还是社交媒体上的粉丝数,甚至是你的体重。
Q8:作为电子音乐人,你觉得找到并保持自己的风格比较重要,还是锻炼自己能够适应不同的风格更重要?
A:它们都很重要,尽管二者看起来是互斥的。成长过程中就是这样一个了解自己并尽量保持自己的过程;同时,也要勇于尝试舒适圈范围外的事情,探探自己的边界在哪儿。因此,二者还是达到一种平衡比较理想。
Q9:听说你一开始是以组乐队的方式开启音乐之路的,后来因为听到了Skrillex和Kygo才转做电子音乐,他俩最打动你的是什么?很好奇还有哪些DJ/乐队/制作人影响了你的音乐生涯,他们是如何影响你的?
A:第一次听Skrillex时,我循环播放了那首歌,以确保没有错过任何人声。因为那是我流行音乐聆听史上第一次没有听到人声。关于音乐能做什么和音乐应该是什么这些课题,我深感震惊。另外,Kygo让我及早地意识到,并非所有电子音乐都应该听起来很重或者很嗨,其实音乐好听是最重要的。
Q10:你是否认为以女性身份在音乐产业打拼是件很困难的事情?Armin van Burren一直呼吁男性DJ为女性DJ多腾出一些空间来,甚至专门在音乐节设置女性DJ舞台,你怎么看?如果电音节邀请你在女性舞台表演,你会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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