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的一天接到小弟的跨洋电话,他说:“姐,我梦到你了。梦到你帮我晒被子了,然后我睡了一个好觉。”
我当即红了眼睛。
徐微雨在德国,打我电话,电话里他说:“清溪,我想回来。”然后一直用德文重复我想念你。
我说:“我听不懂。”
他笑着说:“我知道。”
觉得又矫情又煽情可每次想起来又有点悲情。
跟好友电话,对方抱怨:“话说我还是一个处女啊一个二十X岁的处女啊,苍天啊!我想找一破处的男的都没有啊!”
我汗之余安慰她,“同病相怜,我也还没破处呢。”
这时正洗完澡出浴室的男友愣愣站在了原地,然后扭捏状:“我愿意。”
我……
去年春节我去机场接小弟,半小时后看到小弟,穿着大帽卫衣,戴着墨镜,拖着行李箱,很zhuangbility从大门口走出来。
看他还要迎风撸一下头发时我按了喇叭,小弟看到我车子马上弯着背猥琐地跑过来,谄媚道:“姐,你来了!”
我说:“你小小年纪戴什么墨镜?你一只手上带两只戒指干嘛?头发养那么长,遮住眼睛,难看死了!”
小弟被我说得垂头丧气,坐在副驾驶的男友低着头隐忍着笑。
小弟上车后,不敢对我反驳,只能壮着胆对嘲笑他的徐少发飙,“你凭什么笑我啊!小心我不让我姐嫁你!”
男友“呵”了一声,这是他比较计较的话题,驳者杀无赦,是亲弟也不行,我有些担心地看了他一眼,结果,“那我嫁你姐不就行了。”
呃……
我平日除了上课就是兼职就是写东西就是画画,所以可以说是比较忙的,徐微雨平日除了工作就是发短信问我在干嘛?在哪里?一起吃饭否?要接你不?所以可以说是比较无聊的。
我经常担心他会失业,可事实是他挺如日中天,倒是我经常在换兼职,因为每学期的课程表都不同!
他有一次拿着我的课表拉着我的小手,含羞带怯地问:“My达令,你什么时候安排一节徐微雨实践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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